他边说着,边贪婪的看向了许绣忆的肚子。
他在许绣忆面前,从第一次的强取豪夺,到第二次的装设弄鬼,现在是怎样,来迂回渐进的诱引术了?
许绣忆只觉得他叫她恶心,多的话也不想和他说,她今日来,只为一事。
“我不需要邰莲的孩子,也无意和你有个孩子,我今日来便是为了团子的事情。”
“团子?你给宝丫头取了这样可爱的名字,绣忆,你就这样喜欢宝丫头?”
许绣忆从他眸子里,看到了抓弱点的心态,若是许绣忆猜的没错,苏锦郁用团子的事情引她现身,如今见她这样喜欢团子,大约是要用团子来逼她就范。
如果他真这样想,那他真是低估了她许绣忆了。
“我很喜欢她,所以我来告诉你,听着,不是求你,也不是来向你委身求全,我就是来说一句话,苏锦郁,若是我愿意把孩子还给寻妙,你觉得寻妙会不会向官府说出你对我做的那些勾当?”
此一举,如秤砣一个,重重的锤在了苏锦郁身上,只打的他面色惨白一片。
寻妙爱这孩子爱到何等疯狂程度,没有人比苏锦郁更清楚了。
许绣忆把孩子要过来,苏老太太赶走了寻妙,寻妙日日在苏府前门哭,直哭了十天十夜,后来苏家报了官,寻妙才被官府带走,以扰民罪收监,这会儿还在大牢里。
曾经寻妙伙同苏锦郁,给那可怜女子吃了药,受尽凌辱差点**,最后不看羞辱自尽而亡。
那可怜女子早已经香消玉殒,如今的许绣忆,怎容得苏锦郁随意欺凌。
看着苏锦郁面色惨白,许绣忆冷道:“旁人告发你或许有我买通了人的嫌疑,可你的枕边人,你的合伙人若是告发你,你觉着,官府会不会信。”
“你……”
“你装神弄鬼,想来寻妙也参与其中,这一桩,又能判你几年监禁?我娘家里是什么身份地位,我父亲暗中支会一声,便是你死在监狱里,又何妨。”
“许绣忆!”
苏锦郁已是咬牙切齿。
许绣忆瞧他那模样,心里就痛快,便是那点料,偏要和她斗,自不量力而已。
“如今的苏家,你当真以为还是以前分光的苏家,别忘记了,我当着苏家的家,你给我老实点吃药吃饭,安安分分的,往昔的事情,我就让他们烂在肚子里,你若是敢给我惹出什么事情来的,我定然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苏锦郁尽一句也呛不回去。
他生生叫说的哑口无言,他没想到这个许绣忆,他只是睡了一觉的功夫,起来她就成了这样厉害的人。
他似完全被她捏在掌心,肆意揉捏,却没有半分防抗的余地。
忽然就想起那天晚上,屏风后是个人在用衣服丢他,他才有了几分底气,昂着脖子:“许绣忆,你要死敢和我撕破脸皮,我就把你房间里藏了个男人的事情昭告天下。”
“只管去说,我早知你心有不轨,所以让金玉陪我同睡,哼,我说那屏风里头是金玉,难道你还能说成个的男人不成?”
“你,你……”
是,苏锦郁也只是猜测是个男人,他只知道屏风里头是个人,但是具体是个什么人他也不清楚,听许绣忆的意思,便是说就算是个男人,她一口咬定是金玉,他也奈何不了她。
对,他着实奈何不了她,若是把那天晚上的事情抖出去,许绣忆可以把屏风后的人说成是金玉,他可是不可能把活生生一个自己,说成是鬼上身了苏锦源。
他一心引许绣忆来,本是蒙着想试探一下许绣忆,看那日屏风后是不是藏了一个男人。
他还想若是真是个男人,许绣忆必定惊慌失搓,他也正好用这个男人和团子,把许绣忆掌控在手心。
没想到结果尽是如此。
他没能掌控她,反倒被她死死捏着。
看着许绣忆冷笑的容颜,他只恨不得上去掐死她,可是心底深处,却又生不舍,那样美好的人,虽然把他气的牙痒痒,但是心却更痒痒起来,他发誓,他苏锦郁,非要得到这个娘们不可了。
——题外话——
哎呀吗,好给力,金牌神马的,太稀饭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