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你女朋友喝醉了你就看好她呗?这么危险的女人还带出来?真是有病!”
江漠远也不能说什么,只好再次道歉,留下联系方式。
庄暖晨则不依不饶,一边被他拉着走一边大嚷着,“嚷嚷什么呢?再嚷嚷打你丫挺的!”
江漠远赶忙拦了辆计程车将她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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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暖晨居住的小区属于六层板楼,老社区,白头发的人多于黑头发的人,入了夜,四周静悄悄的。
抱着她,江漠远一口气上到了六楼,别看她醉后的力气不小,但身子轻得跟只猫儿似的。从进了小区到她家门口,庄暖晨的嘴巴就没停过,不是唱着歌就是哼着小曲,吵得四楼有一家忍不住开门看看发生了什么状况。
一进门,庄暖晨又跑到洗手间吐了起来,吐完之后一脸苍白地倚靠在浴缸旁,双眼眨了眨,眼泪啪嗒啪嗒地流下来。
江漠远没料到她会突然哭,抬手将袖扣解开,将袖子挽了起来,赶忙上前一边替她擦脸、递水给她漱口,一边轻声哄劝她。
浴缸旁,庄暖晨哭得像个孩子,蜷缩在角落,长长的裙摆无力地堆散在一起,像极了她的哭声,无助、无依无靠……
江漠远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眸底泛起一丝心疼,蹲身安抚。庄暖晨忍不住靠在他怀里,细柔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眼泪把他的衬衫打湿,苦涩似乎一直钻进他的心底深处。
将她轻松抱起,走进卧室。
开门,淡淡的清新,还有属于她身上的暖香。
“别哭了。”江漠远坐在床边,将她搂进怀里,低沉安慰,“乖,躺下好好休息。”
庄暖晨抽泣着,醉眼朦胧地抬头,盯着他,拼命摇头。
“我不能睡觉……呜呜……”眼泪又大颗大颗滑落脸颊。
江漠远赶忙拿过纸巾给她擦眼泪,温柔轻问,“怎么了?”
“我……我……不能穿着裙子睡觉……”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道。
闻言,江漠远松了口气,刚刚被她吓了一跳,还以为她身体哪不舒服,看着她,他有点哭笑不得,这丫头一喝醉还挺孩子气的。
“好了,我给你找睡衣,别哭了。”他伸手体贴擦干她的泪水后起身,打开卧室的柜子,找看似睡衣的衣服。
庄暖晨乖乖地靠在床头,眼角还挂着泪,时不时抽泣一下。
很快,江漠远找到了她的睡衣,转身看着她,眼底窜过思考。良久后他上前,坐在她面前,静静地看着她,将睡衣放在一旁。
卧室没有开灯,只有月光倾洒。
她还是孩子气啊,连窗帘上都嵌着小花儿,在月光中绽放娇嫩的姿态。
还有她……
在他眼里,也是娇嫩的。
江漠远凝着她,伸手拉她入怀。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的脖颈浅浅落下,轻轻用力,女人身上的礼裙缓缓绽落……
月光,似乎都被女人娇躯的美比下去,一丝乌云遮住了月。
卧室,更加馥郁。
她的肌肤犹若刚剥了壳的鸡蛋,弹指即破,天鹅般的雪颈下是性感的锁骨处,无肩带胸衣包裹着诱人丰盈。相比其他火辣的女人,她算不上“胸”器逼人,但因为整个人都是娇小的,那一对饱满反而更加完美,迷人的沟壑被胸衣勾勒得锁人眼球。
身旁的白裙将她映得更加素白,女人朦醉的眼,轻轻流转着动人的眼波,仿佛两处深潭,把人吸入不见底的温柔,白裙下,修长双腿若隐若现,她无意识的蜷起一双小脚,足心皱起美丽的波纹。
江漠远攥了攥大手,沈眸染上深深的暗韵,如同海面翻起汹涌波涛,层层压下又层层卷起。性感的喉头上下滑动一下,他终于克制不住,伸手,手指沿着她的锁骨轻轻滑落。
怀中女人如水,她不胜酒力醉态可鞠的模样拼命揉碎他的自持,纯洁中带点风情,朦胧中尽是柔美的样子,像水一样柔柔的把他淹没,在女人面前向来自控的他,终究还是败给了这个水一样的女人。
他低头,深深吻住了她的唇,攫取她的无助和清香,大手贴合着女人微凉柔滑的肌肤,骨骼被久违的欲火燃烧,心底又渗出些怒火来。
单纯的丫头啊,她压根就不清楚男人有多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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