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怡飞想了想,道:“先到其它部队物色一个吧,等时机成熟,我还会再去挖特卫局的墙角。毕竟,没有任何保镖能达到他们所具备的素质。在他们身上,不仅能力出众,更重要的是思想素质。在东家受到危险的时候,他们能义无反顾地挺身而出,这才是我们最需要的。”
赵健附和着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柳怡飞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对赵健道:“走吧,打道回府。”
赵健‘嗯’了一声,掏出手机通知随行人员准备开路……
……
却说我回到了首长处,这件事就像一个阴影一样将我笼罩,挥之不去。
究竟是谁将我的详细泄露给了柳怡飞?
这个谜底,我一定要揭开。
由梦正在跟娇娇打羽毛球,见我回来,由梦如释重负地扔下拍子,擦拭了一下额头的香汗,像是遇到救星一般冲我道:“快,快快,快来接替我,我都受不了了。太累了。”
娇娇冲由梦埋怨道:“由阿姨,你怎么这样啊。我就要跟你打,就要跟你打。娇娇都没累呢,你先累了!”
由梦解释道:“今天身体不怎么在状态,让你赵叔叔陪你打吧。”
由梦像望着救星一样望着我,我发现她的额头在不断地渗着汗水,她看起来状态的确欠佳,在平时,她的体质何曾这样虚弱过?
但是我现在心里有些烦燥,哪有心情去打羽毛球,于是跌着脸头也不回地进了别墅,钻回了自己的卧室。
我开始揣测今天之事的蹊跷。
三分钟后,由梦突然河东失火地冲了进来,一进门就冲我埋怨道:“赵龙你怎么不体贴人啊,让你替我打会儿羽毛球你都不干。气死我了!”
由梦眉头紧皱,掐着小腰,怒冲冲地望着我。
我发现了她面色的苍白。她怎么了?难道是病了?
这是我的第一直觉。
或许是因为发现了由梦的病态,我才没因为她的牢骚而冲她发火。我站起来问她道:“由梦,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由梦一听这话,眉头立刻舒展开了。
由梦噘着嘴巴拍打我一下,略显羞涩地道:“亏你还算有点儿眼光,本姑娘今天确实身体不怎么舒服,难受着呢!”
我扶着她的肩膀埋怨道:“身体不舒服还打肿脸充胖子,跟娇娇打羽毛球啊?你这不是找罪受吗?”
由梦俏眉皱起,无奈地道:“感觉娇娇挺可怜的,她拉着我的胳膊让我陪她玩儿,我就同意了。唉,我总是心太软,心太软。”
我既怜悯又疼惜地道:“你啊,就爱逞强。”
由梦嗔羞地低下头,拿手在我胸口处画起了圈圈儿。
我拎起由梦的小手,追问道:“能告诉我哪里不舒服吗,咱们去找保健医生瞧瞧。”
由梦突然间脸色红润起来,连声娇羞道:“不瞧不瞧,过两天就好了。”
我倒是纳闷起来,怎么一提到看病,还害起臊来了?
这可不是由梦的性格啊!
我真有些搞不懂由梦了,皱眉劝她道:“有病看病,让刘医生帮你看看,到底怎么了。”
由梦眨着眼睛望着我:“赵龙你忘了,本姑娘也是医生。我这病没事儿的,过两天自己就好了。”
我一阵狂晕,苦笑道:“你怎么这么自信啊?哪有得病了不治病的,它还能自己回去?由梦,别折腾了,咱别托,走,我带你去找保健医生拿点儿药,有病不能托!”
谁想由梦却猛地用手一推我的胸脯,嗔声骂道:“赵龙你真坏死了!”
我倒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了,这由梦今天是怎么回事儿,我好心好意关心她的病情,她怎么反而埋怨我‘坏死了’,还摆出一副娇羞的样子……实在是令人费解至极。
我不由得发了一句牢骚:“好心当成了驴肝肺。”然后赌气地坐在桌前,玩弄起电脑来。
由梦也跟着凑过来,嚼了一颗泡泡糖,噘着嘴巴在我面前摇摇晃晃,她轻声嘟哝了一句:“赵龙你是真看不出来,还是在假装糊涂啊?”
我皱眉气道:“我看出来什么?我看出来你脸色不对,让你对看病你偏偏不看。是我装糊涂啊还是你在装糊涂?”
由梦眼睛瞪的比电灯泡还大,咬着牙瞪着我道:“真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到现在还看不出来本姑娘得了什么病!”
由梦的脸色再一次红润起来,她低下头,一边嚼着泡泡糖一边拿手在胸口画圈圈儿,噘着嘴巴,好像是谁欠她八万块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