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是说了吗。县级市的市长困难了点。但是一区的区长还是沒有问題的。听意思还能自己挑地方。
真是大手笔啊。
真是大气魄啊。
自己办了这么多年的案子。牛人真心见过不少。还真就沒见过这么牛的。
可是想想。自己办了这么多年的案子。有几时办过一名正省部级的大员。
师父坚信眼前的彪德刚不是在忽悠自己。因为无论是语气还是眼神。此刻在彪德刚脸上。显现出來的就是一种交换。一种讨价还价的交换。
他清醒地意识到了。自己要是答应了。那以后自己绝对最少也是名区长了。
一区之长啊。掌管三五十万的黎民百姓。掌管着多少官帽子。掌管着多少区计民生。
那时候的自己会是多么的风光啊。
万人之上。走到哪。人家还不得恭恭敬敬的待着自己。就是自己的媳妇也得高看自己一眼啊。
可要是市长呢。那可就更了不得了。
无法想象的荣耀啊。
师父沉寂了。他静静的站在门口。都忘了自己要关上身后的门。
徒弟大伸着舌头在外间。是大气不敢喘小气不敢出。
我那个妈妈啊。
市长啊。
师父这就成市长了。
感叹自己刚才还在不耐烦的想着怎么能换个活法。
这下发达了。师父上去了。自己岂不是也会跟着飞黄腾达。
做官为了什么。一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这要是成了市长。那还不得要百万雪花银。
啊。
呸呸呸。真沒志气。市长一年怎么的也得千万雪花银吗。
现在的经济物价怎么能和大清朝相提并论。物价飞涨、通货膨胀吗。
再说了。人家是知府。师父马上要做的可是市长啊。
不在同一档次。
答应了吧。师父快答应了吧。这样徒弟我也能跟着拽一拽。我那女朋友的小甲壳虫也能买到手了。
再不用成天看着她对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了。当官好啊。怎么也比当个衙役强吧。
徒弟真急了。在外面急的几次站起了身子。恨不得立刻冲进里屋替自己的师父答应了下來。
他转辗反侧。竟有些坐立不安的在自己的椅子上急得团团乱转。
怎么就不上路呢。
怎么就不开窍呢。
怎么就哑巴了呢。
怎么就不出声了呢。
不会是痰迷了心窍。像范老爷一样中了举了吧。
急死个人啊。。。
他实在是等不得了。突然下了决定。猛地站了起來。
这下倒好。是一不小心就把桌子上他师父用了一个几十年的紫砂茶杯给绊倒在了地上。
只听‘哐铛’一声脆响。上好的景德镇紫砂杯。在一瞬间支离破碎。成了一地破瓦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