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俨然就是默认了下药的事情。
要小希道:“这药对人的身体伤害大吗?”
她不在乎要小卉有什么目的,一如她问这句话,只是出于对骆牧渊的关心,并没有留下一口咬定要小卉的证据,毕竟有观众还在。
不过有一点倒是真的,她痛恨这种满足私欲,不管他人安全的做法。
上次她遭人算计之后,药解之后,好几天都浑身疼痛,骨头就像被人拆了架一样。骆牧渊是个军人,如果身体因此受了影响,他的职业前途也就完了。
这帮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我不知道……”要小卉说话总是说一半,给自己留有余地。
既然有人想看到她的焦躁和不安,她怎能让她失望。
“你居然在不知道有没有伤害的情况下就给我大哥下药,万一他要是出点什么事,就毁在你手里了。是谁给你的胆子?”
在所有人的眼里,要小希无比紧张骆牧渊。
“你怎么非要认定药是我下的呢?”要小卉眼睛的余光,扫到了房间沙发上坐着的男人,他黑着一张脸,已经站起身来。
“小希,在你大哥中药这件事情上,你真误会我了。”要小卉焦急的想要解释清楚,“这件事情我是没有及时阻止,但是,我所看到的事情经过,已经跟你二哥说的很清楚了,我也有证据证明这并不是我所为。我们是姐妹,你怎么能这样不相信我呢?”
要小卉难过,更大的原因是来自要小希作为“最亲姐妹”的怀疑。
“我知道你是太关心你大哥的身体了,所以才会失去理智,我一点也不怪你,我们怎么说都是好姐妹。不然,昨晚我也不可能救你……”
“等等!”越说越离谱了,要小希再不阻止,她自己都快听不下去了。
要小卉滔滔不绝的申辩和控诉,戛然而止。
“你真的知道事情的经过?”在要小卉所有的话中,要小希最相信的也莫过这句。
她需要了解这个经过和目的。
“像你这么没脑子的人,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是非曲直你分的清楚吗?”要小卉的身后传来不屑的嘲讽。
要小卉将门彻底打开,骆牧离高大挺拔的身躯俨然而立,鬓角一片冰冷。
“二哥?”要小希很意外,“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着骆牧离的样子是生气了,这下好了,想要的目的达到了。
呵呵……
生活处处都是坑,最先想挖坑的那个人,到头来也许就是什么都得不到的人。要小希这个人很懒,从不想主动去挖坑,太费力气了。她倒是不介意用人家挖好的现成坑……
要小希觉得事情天衣无缝,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骆牧离早在听到要小希对骆牧渊无比关心的时候,冷若冰霜的面孔,已经告诉别人他的不开心。
骆牧离此时就像被丢进了醋缸里。
要小希对骆牧渊的暗恋,一直是他心头不能解开的结,此时,他杀人的冲动也有了。“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要小希明白,这个时候要识时务,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骆牧离若是耍起他的脾气来,像风一样不可捉摸。要小卉对骆牧离虎视眈眈,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有利于自己的机会。
骆牧离万一将他们之间不能见人的婚姻关系爆了出去,要小卉一定会趁机弄的人皆尽知。
“小卉不能走,必须留在庄园里。”骆牧离很偏心的袒护,是人都看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