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要小希刚要拒绝,就被要小卉抢了先,“还是不劳驾您了,我就是来接小希的。”
骆牧渊看了一眼要小卉的车子,是一辆安全系数很低的合资车,再看三个女人,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安心,坚持道:“还是我送你们吧!”
要小卉开车门的手一僵,脸上快速的蔓延开一抹不明意味的笑意,“这怎么好意思,毕竟这是我们要家的家事。”
骆牧渊深深的打量了要小卉一眼,戒备之意非常明显。
她越是这么将自己撇在外面,骆牧渊就越是觉得事情的非同寻常。甚至,用旁观者的角度来看这件事情,有理由怀疑,就连要奶奶病重都有可能是编造出来的理由。
骆牧渊擦擦了额头上还没有息的汗水,衣服都不用换了,他要跟着要小希去,“正好我也想看望一下她老人家,一起去吧!”
骆牧渊的态度强硬起来,像骆牧离一样,带着不能拒绝的霸道。
要小卉见劝阻不住,只能由着要小希上了骆牧渊的车子。一路上,骆牧渊的车子远远的将要小卉那辆小破车甩下老远。
从要家破产以后,日子非常的难过,以前的种种没了以后,就连最基本的生活费也只能靠自己挣取。要小卉没了以前的风光,就连平日里那些要好的朋友都想躲瘟神一样躲着她。
她攒了好几个月的工资才买了一辆二手的小破合资车,自然不能跟骆牧渊的车子相比,跑起来,连其项背都看不到。
要小卉窝了一肚子的火!
可是,没有人撑腰之后,她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也不得不屈服于生活、屈服于金钱。
越是恨意浓烈,要小卉就笑的越是灿烂明媚。
她不想让人看到她不光彩的一面,说白了还是放不下内心的虚荣。她从来都不认为,她会倒霉一辈子。她始终坚信,只要自己好好的筹划,一定会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和荣华富贵。
要小卉辛苦哈哈的赶回家的时候,就看见骆牧渊的车子已经停在了要家后门的位置,他们想必早已经进去了。
要奶奶躺在她那件破旧仓库的床上,身边没有人守着,看起来更是可怜。
要小希见此,忍不住一阵心酸。
奶奶辛苦了一辈子,要英怕老婆,要雄早早的就死了。虽然有两个儿子,却一天的福也没有享过。要说日子真正好过起来,也就是要小希回到骆家以后,时不时送一些钱和生活用品过来。
那些钱,从要家衰败以后,要奶奶自己一分钱也舍不得动,将那些钱都原封不动的贴补给了要英家。
当然,这一切都是背着要小希的,她懂得,要小希是不会允许她这么做的。
还没有靠近要奶奶,要小希的眼泪就无声息的流了一脸。
要奶奶骨瘦如柴,气息微弱,躺在那里就像没了生气一样,那样的沉寂和安静,犹如一截枯木,早就没有了生命的力量。
要小希擦干泪水,轻轻的挪动着沉重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