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瞿旸的背脊不自觉的就挺了挺,眉头微微蹙了起来:“那院长还记得是谁陪了她去的吗?”
吴妈妈摇头:“这个我就记不得了,统归也是好多年的事儿了,我也是模糊的记得一些。”
年瞿旸的眼睛眯了眯。
只靠这些情况,答案似乎呼之欲出,却总是抓不到最关键的一点。
“我想问问院长,当初送宋心澄来孤儿院的人,跟她是什么关系?”
吴妈妈这次没有想太久:“这个我倒是记得很清楚,实际上,每一个被送到孤儿院来的孩子,我都将他们最开始的记录记得很清楚。比如宋心澄,是她母亲送来的,女人生了大病,但按照规定,本来孤儿院是不接收宋心澄的,后来,宋心澄被女人强行留在了孤儿院门口,自己跑了。几年后,我才听说,那个女人早些年就得病
死了,所以当初也是因病,才将宋心澄给留在孤儿院的。”
年瞿旸沉吟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吴妈妈有些忐忑,问了这么多这么详细,想也知道年总是在调查什么事情了。
“年总,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她本不关心宋心澄的事了,只是她担心希和那个孩子。那个孩子一向有苦都自己咽。
年瞿旸向她扯了一个安慰的笑:“别担心,我也只是先问问。吴院长,我希望今天的谈话,您能先别告诉希和,等找时间,我再告诉她。”
见吴妈妈有些犹疑,他站起了身:“希和以后是我的妻子,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这一点请不用担心。”
吴妈妈紧了紧手:“年总,这样跟你说吧,我很心疼希和那个孩子,只希望她能幸福。这一次,我信你,希望我没有信错人。”
“嗯。”年瞿旸点了点头,结束了这次谈话,向外走去。
陈连在车上等他,他一上去,连忙恭敬的道:“年总,您让我查的那个人,我已经查到归期了,三天后,徐夫人就将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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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和能碰到徐晴晴,纯粹是一个意外。
她知道去年家做客不能空手,于礼不合,便问了瞿旸老夫人和老爷子的爱好。
老爷子年轻时当过军官,喜欢收集各式各样的瑞士军刀,便托何悦带了一个来。至于年老夫人,她则直接去了一家花卉店。
君子兰是年瞿旸的调笑,她并没有直接买君子兰,反而挑了一盆颜色不浓不淡的蝴蝶兰。
正让花卉师帮忙修剪枝条时,花卉店里又涌来一群衣着光鲜靓丽的女人。
其中两三个,希和还并不完全陌生。
曾在年氏的宴会上,她碰到过她们。
当然,那群女人也看到了希和。
今天的新闻都要将淮城的焦点给挤爆了。大街小巷谁人还不知道希和的大名,这可是即将嫁入年家的女人。
几个女人看到希和,眼里都显现出了浓浓的恶意和不屑。
实在想不明白这个女人到底是哪里好,怎么就将年瞿旸给勾上了。
当然,大多数还是猜想的她够不要脸,不知道使了什么下三滥的招数,将年瞿旸给迷住了。
在希和拿了包去结账时,一个女人不偏不倚刚好趔趄一步踩到了她的脚背上。
希和的脸疼得微微抽了抽,想要抽回脚,那个女人却佯装歉意的向希和倒着歉,往前走一步后,又突然后退一步,又踩到了希和的脚背上。
“哎哟真不好意思,这位小姐……咦,这不就是希小姐嘛!希小姐,不好意思踩到你脚了,估摸着是因为你脚大,也怪不了我吧?”
一个群人窃窃私语,对着希和指指点点。
希和的眉头蹙了蹙,扫了那女人幸灾乐祸的眉眼一眼,淡淡的道:“没关系,如果这位小姐的脚也小一点,估摸着也踩不到我了。”
她说完就侧过身子,想要避开一群人去结账。
那个被她顶了嘴的女人顿时恼怒的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什么意思!你说我脚大?!”
“彼此彼此。”希和冷静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