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好像谜团还是围绕着那个不让说的禁忌之词:家族血统。
如果如达蒙所说,血族作为一个族群,已经基本控制南方,那我们又可以是什么?
不会是狼人吧,我心里闪过三叔玉棺里伸出来的青灰色爪子,不觉打了个寒颤。突然有点冷。
那我们家可就要牛逼了。顿了一顿,我又把自己给想笑了,这是我的本领之一。如果毕业论文题目是,论我的家族血统与鬼怪背景,答辩的时候,一定很精彩。
正对着电脑屏幕忍俊不禁,上面突然映出一张模糊不清的人脸:你在笑什么。
我一个激灵,缓缓回过头,不由得心里一荡,是一只披头散发的小女鬼。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小短裤,小背心,发梢凌乱在脸颊,额头,前胸,白嫩小胳膊动来动去,还在揉眼睛。
你在干什么,她又问。
额,我在写小说。这人物关系图有点乱。
为什么有我的名字。这宝贝凑过来,小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睁大了眼睛。
擦,这视力。这个小猫……指的是那种四条腿的小猫,不是你。我把笔记本合上,扭头差点蹭到她的鼻尖,只觉这妹子呼吸如兰:你怎么跑出来了?
小人长长的睫毛忽闪了两下,俏脸憋通红:卫生间在哪,我想尿尿。
我尼玛脸一热,也是,路上喝了两瓶水,吃不少水果,一下车就抱上床了。
我领着小猫去了卫生间,跟浴室是一体的,说白了,就是厕所里装了一个带喷头的水桶,冬天洗澡,需要提前加温。
由于这丫头小白背心比较紧身,睡觉时可能又不安分,蹭的露出了一部分小腹和肚脐,柳腰间不松不紧,系着一根红绳,衬着雪白肌肤,跟她背上的刺青一样,说不出的妩媚妖冶。
我不由得一怔,看呆了。
小人进了门,回过身瞪了我一眼。你干吗,也要进来啊,离远点。
我大窘,为自己的无耻感到羞愧,盯着小妹妹腰身出神这种事,恐怕只有禽兽才能做出来。思考着一个严肃的问题,我踱回客厅,坐上沙发:是不是会有声音?为表清白,我该不该捂住耳朵。忐忑半晌,里面已经响起冲水声,小女郎出来了。在外面的镜子前洗洗小手,拍拍脸蛋,美眸一抬,直接走了过来。
偷窥者立即正襟危坐,妈的,我紧张。
这丫头本来就只拖着小凉鞋,上了沙发一甩就全掉了,靠过来,收腿,望着我。
你怎么还不睡。
不困,我说。嗯,不太困。
是不是因为……几缕发丝湿漉漉的小美女说着,额头贴到我身上,温软的小脸蹭来蹭去:我占了你的床。
额,不是……我支支吾吾,情不自禁,转过头注视这个生动活泼的小东西。
正撞上小人仰起俏脸,目光盈盈,酒窝浮现,蓦然莞尔,美呆了: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这只让人神魂颠倒的小尤物!
目光相触,如胶似漆,以至于我都不想眨眼,不想呼吸,只这样傻傻望着就好。小猫如秋水般荡漾的眸子里,有一个星光缭绕的小宇宙,可以供我无休止的流浪。你在想什么,你在甜笑什么啊,宝贝,你是不是跟我一样,噢,感觉如此美妙。
是,我喜欢你。我已被征服,目不转睛,出神的望着她。
小巫女扑哧轻笑,宛如花开,小心翼翼挪动身体,按着我的肩膀,正对着,跨坐了上来。
这么坏,这么诱人,这么颤栗的,禁果偷尝。
小猫搂住我的脖子,整个人贴进怀里,脖颈相交。我被她小小的平坦的胸脯,柔软纤细的腰肢,和野兰花的味道,不断刺激着。
那张床很大,可以两个人,抱抱。觉觉。
我早已意乱情迷,第一次握住这个宝贝小蛮腰,兜起小翘臀,连带美腿,抱她回卧室。
刚相拥而躺,怀里的白幼秀小妹妹,就忽闪着清澈迷人的大眼睛,轻声说:晚安。
我还有百般**,千言万语,却随着小巫女这两个字,
眼前一黑,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