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听见前一条,众人还能坐的住,听见后一条,何进第一个跳了出来。笑话!刘璋要是呆在洛阳不走,何进还要不要混了?
“*,有何不可?”刘宏也不想让刘璋走,因为每次有什么重要而不能解决的事,刘璋都会有办刘璋都快成刘宏的救火队了……”哪里着火,就扑哪里。
“并州乃是边境要地,如今羌人、匈奴、乌丸蠢蠢欲动,少了冠军侯,万一这些外族攻入并州,岂不是大汉百姓的灾难?以臣观之,冠军侯应该早早回到并州,以免外族犯境!”何进难得找到一个正当理由,故而说的是慷慨激昂。可惜,他满嘴假话,别说刘宏,就连他自己都不信。
其实,刘璋才不想呆在洛阳呢!且不说勾心斗角累得慌,就说世家大族和十常侍越斗越激烈,刘璋就不想在这里操心。若不是怕刘宏忌惮,刘璋在并州做他的土皇帝,傻瓜才来洛阳受罪!不过,明面上,刘璋还要装着不愿去并州。算算时日,刘璋也不用装太久了。
很快,早朝就在一片和谐的情况下结束了。刘璋迈着八字步,打着哈气走出皇宫,只留下何进一脸愤怒的盯着他的背影。自从刘璋把西园八校尉的名额夺去一半,何进就再也没有给他好脸。不过,让刘璋很不解的是,这都一天多了,西园八校尉还没有定下来。
刘璋在张飞、赵云的保护下,往府邸而来。此时,一个大汉正牵着一匹战马,而战马上驮着两个大布包,在刘府大门口恭候。并不是刘璋的下人怠慢客人,而是大汉不愿意就这样进去。
来到府门前,刘璋看见大汉顿时一愣,此人赫然是张辽,可他旋即大怒,这门房居然这么不晓事,万一把张辽给气走了,他岂不是没地方哭?刘璋怒道:“今日是谁守门房,文远来了,竟然不迎进去,先打二十杖,赶出刘府!”
“慢!”张辽笑道:“冠军侯,非是门房不让我进,而是我要在此等候您!”
“当真?”刘璋一脸疑惑的问道:“为何不进去?难道你不是来投奔我的么?”
“自然是!可就这样进去,岂不是名不正,言不顺?”张辽言罢,推金山倒玉柱般跪下道:“末将雁门马邑张辽张文远,拜见主公!”
“文远快起!”刘璋上前一步扶起张辽,他嗔怒道:“我不是说过,我这里随时欢迎你!无论何时,只要你来,我都拿你当兄弟,何必如此大礼!”
“非也!”张辽笑道:“天下皆不识张辽,唯主公以至诚待我,我岂能不以性命相报?今日入得此门,无论为将、为家奴、为兄弟,我都跟定主公了,只望主公不弃!”
“好好!”刘璋招着张辽笑道:“文远放心,不出三年,我保证你能名扬大汉,让那些小弄你的人全部后悔!”
“全凭主公吩咐!”张辽躬身行礼,显得十分恭敬。
拉着张辽入府,关羽等人也认识这位与张飞大战几十回合的猛将。为了迎接张辽的到来,张飞建议办一次欢迎宴。刘璋对这种合理的要求自不会拒绝,就算张飞不说,他也要这么做,因为酒是拉近关系最犀利的武器。
一顿酒宴下来,张辽也算初步融入了刘璋的团体,只是他还有些傲气。在他看来,张飞能打得过他,却不一定擅长战略,可能连字都不识。因为刘璋曾经说过,张飞是杀猪卖肉的出身。不过,当张飞给张辽画了一副仕女图,并用蝇头小楷在图上附了一首小诗,张辽就彻底服了!
而后,张辽又发现,刘璋麾下,除了典韦以外,无论是关羽、赵云,还是黄忠,无论在战略战术上,还是在武艺上,这些人都稳胜他一筹,就连刘璋也有不俗的武艺。这让张辽感觉自己是井底之蛙的同时,也被深深的震撼了!
张辽在冠军侯府门口跪拜主公,这件事很快就传遍了洛阳,而张辽的大名也同时传遍了洛阳。满朝文武都有观看西园八校尉选拔战,大多数人都知道,张辽是败在冠军侯麾下大将张飞的手中。如今原本是何进麾下的张辽,居然转投到刘璋麾下,这不啻于在何进脸上扇了一个大耳光。
不过,何进知道自己不敌刘璋,只好把这口气吞了平去。
本以为何进没有反应,张辽的事就算结束了,可是让众人都没想到,刘宏这个皇帝也掺了一脚。原本只是校尉的张辽,刚投到刘璋麾下,立刻有旨意封他为虎贲中郎将!这不光是打了何大将军的脸,就连丁原脸上也不好看。当然,也有人在为张辽默默祝福,这个人就是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