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当情不自禁地捂住耳朵:“你们真的确定他不是神经病?我可说好了,神经病我不会医治。”
丁当觉得,这两个家伙在糊弄自己。
唐飞和叶轻柔想对视了一眼,他们也觉得事情有点反常。
在明朝,男子一般是不唱歌的,最多就是弹琴,吹箫。
地牢门口站着几名士兵,一个个都用手捂住耳朵,唐飞他们觉得顶不住可以走,他们不行啊。
见到耿长的时候,只见他衣衫褴褛,一双高价的皮靴被扔到地面上,宽大的华服披在身上,腰带已经被解下,双肩裸露出来。
其实,唐飞展示不介意看到这般景象,前提是,这是一个女人。
“你们终于来了?可是让人家等了好久。”耿长嘟着嘴,眼神幽怨地看着三人,双手变成一对兰花指,轻轻地指向来人。
唐飞的嘴角不断地抽搐,差点就抽筋了。一个大男人,说着娇滴滴的话,伸出一对兰花指,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接受的。
叶轻柔只是抓住拳头,他的克制力还好。
最夸张的是丁当,已经一咕噜坐在地面上。
“你们干嘛看着人家咧,真是讨厌。”耿长双眼调皮地眨了一下,暗送秋波。
丁当颤抖的双手射出三枚银针,直接打在耿长的睡穴上。
嘣-----
耿长身子僵硬了以下,倒在地面上。
“呼-----”
三个人同时长舒了一口气。这事情已经不能简单用诡异来形容了。好好的一个大男人,天天逛**,晚晚搂妹子睡觉,难道是被传染了?
唐飞顿时间觉得自己嘴贱,小心翼翼地向后退了一步。
要是会传染的话,还是远离一下好。
“轻柔哥啊,我的温泉会所还有些事情,先走了,你们慢慢来。”唐飞转身就想走。
这下子丁当可以不管了,刚才是你恐吓我,我才来的,现在你想拍拍马屁就走人?
“喂,你想要临阵逃脱?”丁当的脸色不善,挡住了唐飞的去路。
唐飞笑着说道:“丁当妹妹,丁神医啊,丁姐姐,我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啊,这临阵逃脱如何说起?倒是你,这可是医门的传人,要是被人知道你见死不救,嘿嘿。”
丁当一时间找不到理由来反驳:“他---他这个是神经病,我也没办法。”
唐飞这下子乐了:“你都还没看你,怎么就知道是神经病?”
“一个男的说话像个女的,还是兰花指,难道不是神经病吗?”丁当吞了几下口水,这种病人,她从来都没有见过。
唐飞严肃地说道:“丁当妹妹,你这样想是不对的,他只是感冒了,说话像女的,还有兰花指,这是他天生的,我们叫你来,不是治疗这个,而是他的身体,你进去看看不就知道的?”
丁当愤恨地用手指着唐飞的鼻梁:“你少糊弄我,李大胖子肾亏我一眼都能看出来,这个不男不女的,根本就没有感冒。”
当初她之所以给李景隆来了好几针,就是因为看出了他的身子亏损得厉害,不过,没有想到,被唐飞这样一说自己倒是说漏嘴了。
这可是有遗医德的。
病人的信息,可以随便说出去的吗?当然不行,医门的守则里面写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