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他回答。
“我发现你现在比以前成熟多了。”柳眉看着车对我说。我笑道:“反正我是不会在自己的岗位上去赚一分钱的。我可不希望朋友们今后到监狱来看我。”
“真的到了那一步的时候啊,可能来看你的就没有几个人啦。”她笑着说。我心里一动,随即问道:“如果,我说的是如果啊。加入我真的有了那么一天的话,你会来看我吗?”
“会的。我们是哥们啊。”她慎重地对我说,“但是我希望那一天永远都不会有。”
我相信她说的这句话。可是就在这一刻,我的心里忽然出现一种不安起来,我想起了那笔钱、上次秦连富还给我那张卡的时候里面的那笔钱。
“我送你回家还是到其他地方?”柳眉问我。
我想了想道:“回家吧。”随即给小月打了个电话:“回家了吗?”
“我还没呢。怎么?你这么早就结束啦?”她问我。
她的电话里面没有一丝的杂音。
“是啊,我马上就要回家啦。你也早点回来吧。”我说。
“我已经到楼下了,你快点回来吧。”我可以听到她的喘息声,心想你干嘛要走那么快呢?
柳眉开着车在笑。
“你笑什么呢?”我压了电话后问她。
“没什么。”她仍然在笑。
上楼后我敲门,小月打开门后问我道:“没带钥匙?”
“我不是习惯了吗?知道你在家我就难得拿钥匙了。”我回答。她的脸上还有一丝红晕:“你可真懒。”
我笑着便急急忙忙地往厕所跑,身后却传来了小月不满的声音:“讨厌,你又喝酒去了。难闻死了。”
“没办法。我还在尽量少喝呢。”我在厕所里面歉意地说。喷洒完毕后出去看见小月正坐在书桌前看书,我上去紧紧地将她拥住。
“我们什么时候搬过去?”我在她耳边柔声地问道。
“哎呀,你好大一股酒味道,臭死了!”她奋力地将我摆脱。我讪讪地退到一边。
她转过了身来、笑着问我:“生气啦?”
我大度地说:“哪能呢。”
“你说吧,随便什么时候都可以的。反正我们现在的东西也不多,要搬的话随时都可以的。”她柔声地对我说。我顿时高兴起来:“那我们这个周末就去把家具和电器买回来。”
“好!”她站了起来、过来抱住我。我的嘴唇上顿时一片温热。
酒后的激情更容易爆发,也会更加的炽热。我们在这一刻似乎都有了感觉。
一直以来牢固的床在今天却似乎已经疲惫,它随着我们的韵律开始发出“吱吱”的响声,不过这种声音却会让人觉得更加地刺激。
“你轻点,床要塌了。”小月在我身下提醒道。
“别说话!”我制止她道。这时候其他的语言只会让我感到败兴。我继续奋力地运动。。。。。。“砰!”床的一角塌了!我和她的身体顿时倾斜。我停了下来,可是在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里我却又听到了床上发出了“砰!”、“砰!”、“砰!”几声大响。床全塌了!
我狼狈地爬了起来。小月看着我,仍然躺在已经掉到了地上的床上对着我“哈哈”大笑。
我看着自己眼前已经面目全非的这张床苦笑着说:“看来这是上天要我们搬家啊。”
“今天怎么办?”已经穿上了衣服的小月问我。我笑着说道:“将就一晚上吧。”于是便开始去清理地上的那些东西。
忽然,我发现了一条领带。这领带很漂亮,我觉得有些眼熟。我捡起来,疑惑地问她:“这领带是谁的?”
我发现这条领带似乎被使用过,但是成色却很新。
“我才给你买的啊。我正学着打领带的方法呢。今后有空我给你打好不好?”小月笑着对我说。
“范思哲的。这可不便宜。”我笑着说。因为我上次给导师送的就是这样牌子的领带,而且好像颜色也差不多。
“你现在这身份带其他的就不合适了。你如果喜欢的话我再去给你买几条,把你以前的那几条都扔了吧。”她说。我急忙地道:“别扔!我那几条也不差的,都是金利来的呢。”
“金利来的东西适合暴发户穿戴。你还是要提高点品味啊。”她批评我说。我不以为然地道:“自己觉得舒服就行。我现在就是觉得我那几件衬衣没有合适的领带配罢了。你今后买的时候一定要注意领带的颜色。”
“知道啦。你今天可真啰嗦。”她乜了我一眼道。
我们在相当于地板的床上睡了一夜。第二天起床后我忽然觉得自己的腰有些酸痛。我不知道是床的原因还是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我们仍然手挽着手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