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次的事儿,年妃延怎么都觉得自己是对秦墨有愧疚,可是,却又没能力解救出来,一边是友,一边算是认识十几天的人,感情上还是更偏向慕容家的人。
这知这年延妃在这郡王府上住了两天也就走了。
灾情渐渐缓解,瘟疫都是亏了秦墨开出的那副方子,也就解了,秦墨是帮他解了九江百姓之困,他心里感激,但是却又不知道做何为。
算了,就算是对秦墨歉疚吧,如此这般,也就算了…
一连两天,这外面的人是一口食物一口水也不给送进来。
秦墨果然饿的是头晕眼花了。
别说她身上带着这么重铁链跑不掉,此刻就算是把她的链子解了,她也根本没法跑。
饿,好饿,咕咕叫,这地方又没有地方上厕所。
手脚都被绑着,外面的人根本不理她,话都不同她说,只是偶尔那墙上的木条那里,时隔半个时辰就有一双眼睛往里瞟瞟,秦墨要疯了,每次上厕所,提着那铁链,还有那裙子。
手脚绑着,每次解带还解不开。
哆哆嗦嗦的有时候眼睛还要朝外看,看有没有盯着自己撒尿,到底是黄花大闺女啊,稍不注意,尿都尿到裙上了
秦墨发誓,这是她上辈子加这辈子做过的最溃败的事情。
三天过去了,那裙子下端便渐渐有了气味。秦墨被饿的精疲力尽,估计现在让她就是吵架她也不能了。
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身体又软头又晕,简直都无法直视现在的自己有多狼狈。
算了吧,秦墨,今日这个坎估计是过不去了。
就是这第三天的中午,秦墨觉得自己身体快脱水而死的时候。
听见柴门外面有动静。
一连串铁链的声音,是链子被解开的声音。
再怎么说,秦墨还是听见了这声响。
抓住那草垛上的稻草半弯腰吃力的爬了起来。
已经三天水米不进,头发上也粘着稻草,秦墨都不忍去看现在自己的是多么糟污的一个样子。
但是,从门口进来的光线里站着人,站着一个人,一个穿着淡黄色缎子长衫的男人,男人衣领用暗花纹过,格外的精致高贵,里面的白色素绢,平整的如同海上的波光线一般。
整齐的鬓角,裁剪合度的体衣,而再对照秦墨,现在的秦墨在他面前就如同一个狼狈的失败者。
“怎么了,你满意了吧,你报复回来了,你都报复回来了——!”
看他,秦墨恶狠狠的,冷冷的笑。
突然,一双手骤的抵在秦墨的颈脖,随即冷冷的气息游弋,徐徐的吐呐森冷的气息在秦墨颈脖逡巡。
痛,这次,他的一手捏在自己的脖子上捏的痛。
“你以为这样就放过你了,你还真是做梦——!”
男人冷冷的阴测测的声音,话音落时,一把用力的扔开秦墨的脖子。
忽然,他皱着眉头,退后一步,等秦墨还没反应,片刻就见这穿着整洁,浑身散发着‘高贵’气质的贵公子,似乎是鼻子嗅到了东西,然后退开一步,结果视线落到秦墨裙底,最后,秦墨再看他时,便却突然看见他唇角弯曲,那是秦墨都没有料到那程度的一个邪佞笑意。
那笑意,冷,冷中带着讥讽,讥讽中带着蔑视。
“喝,原来这就是鼎鼎大名的秦老板,这拉尿怎么都站不稳,尿到裙子上了,这话要是传出去,不知道你秦大姑娘,好歹也是一个人模人样的美人,以后这脸要往哪里搁——!”
秦墨从他皱眉的那一刻起,早就有了思想准备,也知道他就是个人渣。
心里倒也没那么不平衡了。
“是啊,你看我连拉尿都站不稳了,慕容大官人,你是不是行行好,看小女子这样,放过小女——!”
示弱是她偶尔遇见危险的一种有效解决问题的办法。
“哈哈,你要我放过你——!”
无厘头的一阵大笑,秦墨从来没见过这慕容庄这样变态,残冷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