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玩多大的?玩小的,我可没时间啊”
“哟,老张这真是发财了呀,说话口气就不一样了啦”
老板娘满眼放光盯着老张的手臂。老张是她们麻将馆常客。刚才她只是惊鸿一瞥,便见老张整个黑色塑料袋里,都是红彤彤的现金。目测至少也得十来万。
说来着老张也是可怜之人。兄妹俩早年父母伤亡,妹妹又是个精神病人。不过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个老张有个爱好,那就是赌钱。
他爱好赌钱,可是赌技却差的一塌糊涂。
到到现在,这个老张还欠她麻将馆五千块钱呢。
“老张啊,您看,您也发财了,是不是把以前的账单结了?”老板娘搔首弄姿,娇声娇气道。
“哟呵,老张发大财了,拿钱都用袋子拿,装不下喽”
“来来来,哥几个,一定要张老哥玩尽兴喽”
几个老常客,你一言,我一语,把老张拍得飘飘然。一时间忘乎所以。
“开局!”
三个小时后后,老张满头大汗,几乎扶着墙从“悦来”麻将馆走出。不足三个小时,他还没捂热的十万现金,输光殆尽!
这是怎么样的速度。
“下次,我一定要赢回来!一定!”
独自咕咕咕叫,老张一摸口袋,半天才摸出两个硬币,咬咬牙,在路边的一个馒头店,买了四个馒头。这就是他的晚饭了。
老张一边提着热乎乎的馒头,一面思量怎么筹集赌资:“是不是明天再向那人要些呢?我帮他那么大的帮,十万块有点少了吧”。
杨天启远远跟在后面。眉头已经凝成一团。
根绝他的调查,这个秃顶中年人,是那个患有精神病妇女的哥哥。此人好赌,且家庭十分贫穷,往往上顿不接下顿。下午这人豪赌十万,绝对不正常。
老张七拐八拐,来到一处收破烂的棚子下面。他平时的营生,是以收破烂,不过由于懒惰,生意一直没有多少起色。
他放下馒头,刚想去拿些咸菜,忽然觉得脑袋一阵眩晕,随即什么都不知道了。
大约五分钟,杨天启离开了老张的场地。他一张脸阴沉到了极点。萧欣被泼硫酸果然没有那么简单。是有人唆使的。通过对老张记忆的残破面孔的摄取。
杨天启在大脑里,比对出一个熟人!那就是萧欣的同事连城!本以为这个连城也就是萧欣的追求者而已。每一个漂亮的女人,都有一大堆追求者。他可以阻止一个,但也不能阻止所有。只要他们不过分,他也不会做出过激反应。
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面目儒雅的连城,会做出如此狠毒的事情。这简直是触碰了他的逆鳞。
他站在原处不动,神识像是雷达一样,以其极快的速度,朝四面八方延伸。
约莫十分钟,杨天启双眼爆出寒光。下一刻,杨天启像一只大鸟腾空而起,呼吸之间,落到一幢大楼的顶部。
这栋楼某处房间,正在上演少儿不宜动作大片。
而其中满脸亢奋显然是连城。看其疯狂的动作,显然磕了不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