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有所停顿,“原来你不愿意。”
岁岁以为事情有了转机,颤着唇哭泣求他,“你放我走,好不好?”
她哭起来的声音就跟小奶猫似的,又绵又软,一声声挠过去,听得人耳朵酥麻。
牙齿痒。
手痒。
身体每根汗毛都痒。
迫不及待想要止痒。用香软的身子,用媚甜的娇声。
资临眯了眯眼,重新将人擒住,伏下去轻嗅,声音低沉,一字一字,满溢笑意:“不愿意更好,带感。”
岁岁傻愣数秒,继而哭声震天。
大概命运依旧眷顾她。
挣扎半小时后的最终惩罚并未到来。
岁岁被绑在床上,身上的男人没有进一步动作,他盯着她看,或许是嫌她闹腾,张嘴命令:“不准哭。”
他不让哭,她哭得更大声。
他手一扯,撕碎她的旗袍。
岁岁止住哭声。
他:“笑。”
岁岁含泪瞪他,委屈无声吐出两个字:“变态。”
嘴上逞强,心里却怕得不行,生怕他继续弄她,岁岁一边打嗝,一边不情愿地挤出笑容。
皱巴巴,泪水肆虐,这个笑,丑得不行。
直到她嘴角僵硬,他仍然没有移开目光。
水汽朦胧中,岁岁不经意窥出他眼中的一抹兴奋,她顺势为自己争取筹码,小心翼翼地问:“我会很听话,你能不能别伤害我?”
她已经看出来,他对她,不是欲望。
是摧毁。
少女温顺的模样温柔和煦,似五月的风,不冷不热,恰到好处。
他抚上她的脸,将她清澈的眼神收之眼底。
就是这一双眸子,纯真妩媚,好看得很。只可惜,不能挖下来做标本永久保存。没有魂的标本,毫无欣赏价值。
他缓缓抚摸她,一点点摩挲她被咬肿的红唇,少女浑身一颤,仍然坚持微笑。
总算知趣了。
他往里轻轻一戳,试图戳出个酒窝,轻飘飘地说:“你哭着笑的样子,很漂亮。”
岁岁低声嘟嚷:“谢谢。”
资临笑出声。
岁岁眨着大眼睛,目光写满渴望,细着嗓子提出唯一可能被允许的请求:“我很饿,能先让我吃点东西吗?”
他问:“你现在是在向我要求中场休息吗?”
岁岁含泪垂眸:“我真的很饿啊。”她楚楚可怜地向他展示自己的恳切:“求求你嘛,人是铁饭是钢,要是我饿晕过去,多无趣。”
资临微敛眼眸。
床上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