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去,姣星点歌,我来唱。”难听又何妨,只要听的人高兴就好。
结果到了地方,岁岁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多了个人。
她没想到,资临也会跟着来。
趁许姣星去卫生间,许诺挪着屁股靠近。包厢里只他和岁岁两人,资临在外打电话。
少女正在点歌,流光溢彩映入她眼中,一双眸子水灵灵。
许诺越看越喜欢,连说话声都放柔,没话找话说,殷勤热情:“你家里的事都办好了吗,有需要我帮忙的,说一声就好。”
岁岁往里移了移,客气婉拒:“都已经办妥,谢谢你关心。”
许诺舔舔嘴角,听她说话,想到棉花糖。
美味甜腻的棉花糖,只想一口吞。
许诺大着胆子贴过去,心跳如雷。他目光炯炯,盯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越贴越近:“你知道吗,其实那一天易姨是奔着我去的,你家里的事,本该由我来办。”
岁岁低眸咬唇,话语直白:“你靠太近了。”
许诺一怔。
少女长睫忽闪,明亮的眼睛清澈干净,素白面庞两坨晕红,似乎在考虑该如何得体地拒绝他。
或许是包厢里空气不通畅,许诺浑身炙热,连眼皮都烫,热血冲上脑袋以及那里。
被截胡之后,他有打过电话,查她的底细。不为什么,就因为惦记着。
他知道资临不和女人做-爱,资临这个人,对女人只有幻想中的猎杀欲望,没有做-爱欲望。她没有被碰过。他仍然可以将她变成他的。
许诺的视线从少女精致的锁骨滑下,他仔细观察过她,她身上没有淤青和咬痕。
以防万一,许诺开口问:“你和资临,还有关系吗?”太过鲁莽,他又加了句:“他不是好人,我怕你受伤。”
岁岁快速瞥一眼,内心纳闷,她和那个谁有没有关系,关他什么事?
她摇摇头,诚实答道:“没有。”她想起什么,随口道:“他不是好人,你是好人吗?”
许诺哈哈笑,反问:“姣星是好人吗?”
岁岁点点头。
许诺:“我是她哥,她是好人,我自然也是好人。”
“好人又不能基因遗传。”
“你真逗。”许诺尝试去牵她,刚要碰到,门打开,资临迈进来,目光掠过,眼神仿佛是冰做的刀子一般,杀气腾腾。
“许诺,你过来一下。”
包厢里,许姣星和岁岁手挽手开始唱歌。几分钟后,两个男人从外面回来。
许诺垂头丧气,怏怏地往沙发上一仰,恋恋不舍地看着正在唱歌的岁岁。
许姣星察觉到不对劲,想错方向,唱完一首,悄悄同许诺说:“谁让你招他来的,他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他陪你来这种小女生的地方,你觉得合适吗?”
许诺烦躁至极,推开她:“你少幸灾乐祸,不是这事。”
许姣星最大的乐趣就是揶揄许诺,笑问:“那是什么事?”
许诺骂了句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