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自是指上官家。
那捕头朝着上官老太爷看了一眼,深吸口气,说道:“卑职奉命而去,搜得大量银两,共有二百多两。”
陈公子问道:“玄虎铁牌呢?”
捕头咬牙道:“未有所获。”
陈公子顿时一怔,脸色铁青。
秦先羽早就估计铁牌有些来历,所以藏在身上,他们搜查道观,自然一无所获。秦先羽心中轻笑了声,面上平淡,幽幽说道:“什么铁牌?小道又不识得,更不曾见过那卢员外,你们无端端来污蔑我,算是什么事情?如今搜不到那什么玄虎铁牌,反而取了我的银两,乱了我那道观,又该是如何?”
陈公子竟说不出话来。
倒是那袁大人,平日里栽赃陷害的把戏干了不少,根本无须细想,随口就道:“你一个小道士,平日采药连日子都过的艰难,哪来的二百余两银子?照本大人看来,你必然是把玄虎铁牌换成了银两,加上原本的上百两,才有如今的二百余两。”
“袁大人说得正是。”陈公子大喜,喝道:“你这小道士,也忒不识货,那玄虎铁牌只换得百两银子,简直算个人才。”
袁大人喝道:“来人,把他拿下,上了枷锁,压回去。”
短短几句,竟然就定下了罪,不容旁人反应过来。
当袁大人发话时,陈公子朝着苏大学士哪里看去。
秦先羽一个小人物,不会有人替他出头,就是上官家,在之前那句暗指作小道士的靠山的言语,也有顾忌。唯一的变数,就是这位大学士。
苏大学士来自于京城,地位极高,根本不会顾忌一个百年世家。
若是他觉得此事不公,要插手其中,必然是个难题。
但看这位大学士似乎饶有兴趣地观看,并无插手的意思。
陈公子暗松口气,心道:“这次算是搅了酒宴,也让这婚约几近于无,接下来的逼婚,我还另有后手。”
“还不快把他拿下?”
袁大人喝道:“莫要扰了众位大人的兴致,快些押走!”
捕头得令,持刀而上。
嘭!
秦先羽暗聚真气,用力一踏,居然将身后木椅踏碎,随后,他便取了一根木棍,握在手上,挥了出去。
便如挥剑一般,随手而来,宛如天成。
啪一声,那捕头来不及反应,肩处塌陷下去。
酒宴顿时乱作一团。
陈公子身旁两个护卫立时起身,朝着秦先羽扑来。
“住手!”
一声厉喝,从堂外传来。
咻的一声,有破空之声响起。
一柄长刀从大门外飞入,刺在地上,插入砖石之中,深达半尺。
秦先羽大喜。
那是陆庆的佩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