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霄以手掩面,紧咬下唇,泪珠扑簌而下。
“师尊……?”孟希唐微怔,怎么也想不到他的好师尊会在此刻落泪,要知道当年师弟死时,师尊都未曾落过一滴眼泪。
…
时一辰和沈殊容上街遛弯回到客栈,刚好撞见隔壁房里走出来一个高挑清瘦的少年。
那少年和沈殊容擦肩而过,似察觉到了什么,又回头仔细看了两眼。
只可惜隔着帷帽,他看不清这人的脸。
好熟悉的这股气息,和当初在西海救他的鲛人很相似。他至今还对那位神秘而又梦幻的鲛人记忆犹新。
真想再见一面啊。
被这么明目张胆上下打量的沈殊容回瞪了他一眼,语气毒辣:“想让我把你的狗眼剜出来是吗?”
少年猛然回神,脸和耳朵都涨成了猪肝色,慌慌张张地向他赔礼道歉。
“公子莫怪,鄙人失礼了!”
说完便落荒而逃,三步并作一步跃下楼梯,没一会儿就不见了人影。
时一辰用手肘顶了顶沈殊容,笑嘻嘻地调侃:“容容,你看你把人家孩子吓得,差点摔断腿。”
“哼。”
沈殊容摘下帷帽,露出一张明艳动人的俏脸。
“谁叫他盯着我看,我的漂亮脸蛋是给他看的吗?”
“很好。”时一辰邪魅一笑,抬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那双薄情的眸子与自己对视,“男人,我很高兴你能有这份觉悟!你的美丽只能给我一人欣赏!”
“郎君~”沈殊容顺势将身子贴了上去,指尖在他的胸口处连续打转,暧昧道,“咱们进屋办事~我就是你砧板上的鱼肉,任君摆布~”
“该死的!你真是叫我欲壑难填!”时一辰拦腰抱起他往卧房中走,“小美人~来吧~我要让你三天三夜下不来床~”
沈殊容搂住他的肩颈,羞得两颊晕红,“郎君就会说大话~”
时一辰用脚把房门勾回去,随后急匆匆地把他往床上一扔,攥住他的双手举过头顶,一改深情,冷笑道:
“你刚刚的顺从都是演的吧?为的就是刺杀我!真是恶毒的男人!就不怕我把你煲鱼汤?”
沈殊容:“呵!被你看出来了!这戏我就不演了,我忍辱负重这么多年就是为了取你的狗命!”
时一辰舔了舔唇:“我就喜欢性子烈的小美人鱼,想取我的狗命?还是想想你能不能把我伺候舒服再说吧!”
“狗贼!拿命来!”
“屈屈雕虫小技,就想班门弄斧!”
“啊!混账东西!好疼!放开我!”
“小美人,今晚我要让你乖乖向我求饶!”
e-666心说:d,这俩又演上瘾了!《鲛宠:霸道郎君强制爱》!
沈殊容扬起白皙的脖颈,欲拒还迎:“讨厌,辰辰,都把人家咬疼了,你属狗吗。”
时一辰松开他的手,打算换个模式,学着他的样子,羞答答道:“讨厌~你怎么拐弯抹角骂人家狗?这样子说话很机车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