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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够（第1页）

小时候莫小跳在床上睡不着，每晚吵了莫老爷子给她说故事，莫老爷子没得办法，编不出疼哄孩子的故事，就尽说些当年在江湖上闯荡的老掉牙段子，不是路见不补刀相助的大侠仗义相救乐助于人的故事，就是英勇将军不畏生死赴阵杀敌的事迹。

至于那故事里的大侠和英勇将军是怎么和人风花雪月的事情那倒是半点不提及。

莫老爷子根本从没想过要和还是孩童的莫小跳说起这些，在莫老爷子看来，那都是大人的事，莫小跳是他眼皮子底下一辈子只会胡闹不懂事的小屁孩。这也导致莫小跳从小对此类英雄人物向往的很。

那时莫小跳心存了个疑问：“爷爷，什么叫江湖？”

莫老爷子眼神万般怜爱的又满含复杂的希冀，摸了摸她头顶的发旋感叹道：“孩子，你长大以后就明白什么是江湖了。”

虎妞听到这个回答还算满意，继续问道：“那你可知这天底下有哪两种人？”

莫小跳想了想，略显皮笑道：“男人和女人！”

“……”虎妞小小汗了下，这个她又懂？

好吧，既然这样，那么她就打算这么问了：“你可明白什么是‘夫妻’？”

关于这个问题，以前从没去想，莫小跳不是很懂，脑子里只有一个很模糊的概念：“……你们的爹娘在一起就叫夫妻。”

“错，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了就叫夫妻。”一听莫小跳的回答就知道她不完全认知，虎妞决定就此纠正：“只要不是自己家里的兄弟姐妹，男人和女人长大以后都是要做夫妻的。”

虎妞还说，男的女的成婚之后，男人就成了女子的夫君和相公。女人就是男子的娘子和媳妇。

莫小跳听了脸色一白：“每个人？那如果不做呢？”心里已开始产生一种莫名恐慌的抵触。

“那就只能到庙里去出家削头发做和尚和尼姑啦。”虎妞如此说道：“那庙里的僧人就是不与婚娶的。”他们每天只能吃斋念佛。

虎妞不是在故意危言耸听，其实她可以解释得更全面详细一点的，但是她考虑到必须要让莫小跳快快明白反应过来说，只得以她自己的法子抄取捷径。

而且以莫小跳这个年龄来说已经不小了，村里的女孩儿还有人未等到及笄十二三岁懵懂无知的时候就给人嫁了去做媳妇，女子过了‘十八、二十’那就成了‘大龄姑娘’了，别说要嫁出去，那嫁不嫁得出去都是个犯愁的大难题。

“那、那你以后是要同小石头做夫妻么？”莫小跳抛出了个令人脸红的问题，虎妞红了红脸说道：“……我喜欢石头哥，自然希望以后能嫁了他做媳妇，与他生儿育女。再说天底下的女子有哪个不渴望能觅得自己一位如意郎君的？”

经虎妞这么一解释，莫小跳想了想：“那我喜欢小师弟，我也希望以后能够嫁给他做媳妇！”

不料，虎妞的脸色微变了变，语气幽幽地说出了口：“莫姐姐，只怕你那小师弟不能娶了你做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