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我看你是反了天了!行了,禁足一个月吧!谁敢劝我,就跟他的下场一样!”
柳檩的脸色气成了猪肝色,甩甩袖子直接出门上了马车。
柳凌白也紧随其后,在众人看不见的时候,嘴角微微上扬。
第二步计划开始了。
……
半路上,柳凌白突然脸色泛白,急忙夹紧内侧,抬手请假道:“爹……儿子想如厕……”
“赶紧去赶紧去!”
柳凌碧早上闹这么一出,本身就气的柳檩肝疼,心里烦的很。再加上柳凌白和柳凌碧长得相似,他恨不得一辈子不看见柳凌白和柳凌碧这两兄弟的脸。
“……”
柳凌白三步两步下了车,捂着鼻子来到茅房里静观其变。
呃,臭是臭了点,但是任务需要啊!
……
果然,过了一会儿,一个看起来十二三岁的男孩子跌跌撞撞的望柳凌白这里跑,柳家的马车停的远,而正在烦躁着的柳檩,自然也没看见幼小的安王陆亓俞。
当柳凌白“凑巧”如厕完之后,遇见了慌忙奔向他的陆亓俞。
“救救我……这位……大哥哥……”
他上气不接下气的晃着柳凌白的衣袖,完全没有一个安王应有的礼仪。
“你是”
柳凌白装作不认识一般,一脸懵。
“我……是安王,当今皇上……唯一的弟弟。你要是救了我……有重赏!”
陆亓俞还是大口喘着气,紧紧抓着柳凌白的胳膊。
“好,安王陛下。不过,是谁追杀……”
“啊啊啊!来了,他们来了!”
陆亓俞没有回答柳凌白,只是指着远处飞来的一群黑衣人。
“你先去后面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