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年代也是有酒吧,只不过没这么豪放,像这种跳脱衣舞秀是被禁止。不得不承认,脱衣舞娘诱惑很大,但他微微重要,尤其这里都是些喝高了雄性动物。
裸女什么,脱衣舞什么,林微微不感兴趣,她是来买醉。什么酒烈点什么,一杯杯地往嘴里灌,辛辣酒精燃烧着嗓子,可还是掩盖不住心里难受。鼻头酸酸,却硬是忍着不哭,憋出了内伤。
她闷着头喝酒,弗里茨一声不吭地旁边陪着,目光四周溜了圈后,后她身上沉淀。他心情有些复杂,上一辈子她伤心是为别人,这一辈子,还是这样。他弗里茨是不是就是一个炮灰命?
喝掉后一杯特其拉,林微微一转头,就撞见弗里茨四道目光……唔,是两道,她喝高了。
“看什么?”她瞪了一眼过去。
见她这模样,凶巴巴,脸上却又红彤彤,他不禁失笑。伸手从吧台上摆设上拔下一朵小花,凑到她面前,逗着她。
昏暗灯光下看不清他脸,只有一双眼睛熠熠生辉。她默默地伸手接过,放鼻下嗅了嗅,一股淡淡野花清香。
将花插入小酒杯,她忽一下站了起来,道,“走了,回家。”
装了一肚子酒精,头晕得厉害,天旋地转地站不住脚。向后仰去,随即有人接住了她,坚实胸膛让她停靠。她闭起眼睛,转身扑入了他怀里,男人味道钻入鼻子,刺激着她神经,将脸蹭了蹭他胸膛。
弗里茨抬起她脸,正想去吻,谁知道她一扭下巴,突然哇一声哭了出来。
“他不要我了。”伤心欲绝语气,带着一丝委屈。
从没安慰过谁,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紧紧地抱住她。以前,他一直都是伤害她人,现时代变迁,他成了安抚她人。
她埋首痛哭,压抑哭声让这个夜变得不平静,昏黄路灯将两人身影拉长长。
他握住她肩膀,拉开一点彼此距离,清晰而又铿锵有力吐出三个字,“我要你。”
这话让林微微一愣,泪眼朦胧地望向他,问,“真吗?”
“真。”怎么会假?等了7年,才等到上帝给他开这个狗洞,他坚定无疑地点头。
她笑了,傻瓜,你要我是因为你现失忆了,无处可去。等恢复记忆后,也许就分道扬镳了。不过管他呢,今朝有酒今朝醉。
拉低他衣领,她抬起脸,吻了上去。
这次轮到弗里茨怔忡了,僵着身体,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一直以来,都是他强吻她,她从来都是哭着挣扎着拒绝他。可这一次,却是她心甘情愿地主动投怀送抱,软软嘴唇贴着自己,让他整个人都轻飘飘,仿佛罩了一层云雾般不真实。明明没有喝酒,那种醉意却比喝下一瓶伏特加甚,他醉了,无酒自醉。
“走,我们开房去。”
她离开他嘴,一把抓住他手,转身就走。
弗里茨并不太明白开房意思,却心甘情愿地被她牵着鼻子走,他伸手摸了下自己嘴,露出个笑容。这上面,似乎还留着她温度。
微微喝得醉醺醺,大脑像一团浆糊,也不晓得自己究竟干嘛。只觉得自己一身是火,不发泄出来就不爽。路过一家宾馆,不管三七二十一,拖着弗里茨就大步地走了进去。
“一间双人房。”
“……”
“什么?单床双床?这还用问?你没看见我们俩一男一女嘛!”
“……”
“普通房没了?那就换豪华双人间!姐姐我美色没有,钱……”她打了个酒嗝,啪得一声甩出自己银行卡和身份证,道,“还是有!”
宾馆前台工作人员接过证件,好奇目光望向他们,带着点八卦,这两人神马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