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毅也不让洪靳宝猜了,谁知道他又能够整出什么事情来,直接说道:“三毛大哥,我说的是鬼片。”
“鬼片?”
“对呀,三毛大哥你想想,鬼这种虚幻的东西在民间来说,是非常流行的传说,几乎每一片中国土囊都有,当然在外国鬼也是满流行的传说。民众对于鬼这种东西绝对是感到十分神秘的,也是十分好奇的。而且伴随鬼而来的往往就是恐怖的事件,鬼片也可以算是恐怖片的一种,能够令人紧张刺激,在产生恐怖心理的时候也伴随着极度兴奋感的存在。对于越来越喜欢热血刺激的青年男女来说,是非常不错的选择。当然单纯的鬼片并不是三毛大哥的风格,不过我们却可以增加一些新元素,那就是抓鬼的法师,有了这些法师的存在,三毛大哥的功夫就有了着落,动作该怎么潇洒就怎么潇洒,该怎么利落就怎么利落,毕竟不管是鬼还是捉鬼的法师都是法力无边嘛。其实民间在流传鬼的同时,也流传下来了一些驱鬼的传说,比如黑狗血啊,大蒜之类的,这些驱鬼术也是吸引观众的一大亮点。再说港人大都迷信,我想他们对这样的鬼片是没有抵挡力的,只要制作的时候用心一点,贴近民众贴近现实贴近传说,我想这样的影片到时候出来的票房定然是不会低的。”陈少毅一口气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洪靳宝这回真的震撼的无话可说,脑袋里面一直回荡着陈少毅的话语。陈少毅算是给他打开了海贼宝藏的钥匙,之前一直没有头绪的东西,现在是整个豁然开朗,思路像刚打出的泉眼一样,一直在涌出清澈的泉水,一发不可收拾。
洪靳宝万分激动的抓着陈少毅的双肩,连连摇动,道:“少毅,不得不说你这个大编剧真的不是浪得虚名,果然是有真本事。你这么一说,我就像是看到了天堂的曙光,眼前一片光明,你真的是给我找到了一个康庄大道啊,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才好。”
陈少毅猜想洪靳宝定然是满意自己鬼片的提议,因为香港风格的鬼片就是洪靳宝整出来的。香港的鬼片跟日本的并不大一样,日本的只是单纯的恐怖,而香港更多的就是人鬼的大战,其实说白了还是功夫片的范畴,只是披了妖魔鬼怪的外衣。
特别是洪靳宝跟林政英两个人的黄金组合,更是把这一类型的影片发扬到最风光无限的地步,横行一时,票房榜前几名每年都会有这类影片的存在。从此林政英就是茅山道士的代名词,一说到林政英就会令人想到茅山道士,不管圈外圈内对林政英的称呼都统一变成了“九叔”,林政英也因此在所有的鬼片中扮演的茅山道士都叫“九叔”。
陈少毅脸露微笑道:“三毛大哥,你满意我的提议就好。”
“满意,十分的满意,我现在都恨不得赶紧拍一部你所说的鬼片试试。”洪靳宝笑得嘴都咧开了,显然他的心情是大好,也无怪乎他不心情好,今天只不过来参加《摩登保镖》午夜试映而已,想不到竟然解决了困扰自己多时的问题。
“少毅啊,既然你已经有了想法,那你可得早一点把剧本写出来,我也赶快趁着这段时间把公司搞起来。”洪靳宝急道。
“我说三毛啊,不用这么急吧?”许贯文道。
“急,怎么不急,我要不是想让这家新公司一炮而红,而手头又没有好的剧本,我早就开新公司了。这下剧本有了着落,我怎么能不急。”洪靳宝道。
“得,算我没说。”
洪靳宝也没心思理会许贯文,朝陈少毅问道:“少毅,你大概多久可以把剧本写出来。”
陈少毅的剧本是现成的,就在他脑子里面,快的话一天就可以写出来了,不过他可不想让人觉得自己太过于妖孽,于是答道:“三毛大哥,既然你急着要用,我尽量在一个礼拜之内写出来给你。”
一个礼拜刚刚好,现在很多编剧也可以做到,又不会拖拉,又显得自己写剧本的速度是超快的,符合自己大编剧的身份。
洪靳宝也没有多想,问道:“少毅,这么说,你现在已经有了故事的框架了吗?”
陈少毅觉得这事情并无不可说,于是款款的给洪靳宝述说着剧本的大纲,“车夫张大胆自称胆识过人,神鬼不怕,经常与别人打赌练胆。某天他提前收工,发现老婆与别人私通,而对方竟是大胆的雇主谭老板。谭老板为掩盖真相,派师爷寻茅山道士钱真人设坛杀害大胆。钱真人设下圈套,借打赌之名将张大胆诱至马家祠堂,施法唤出僵尸追杀大胆。钱之师弟许真人不满师兄图财害命、伤天害理恶举。他暗中协助大胆,使之最终逃过此劫。然而谭老板祸心不死,一计不成,再施一计,非置大胆于死地不可……”
陈少毅给洪靳宝说的正是前世洪靳宝那部开创了“灵幻功夫片”潮流的《鬼打鬼》,这部《鬼打鬼》并未完全脱离洪靳宝的功夫喜剧,却融合鬼、功夫、搞笑等多种流行元素,注重中国传统鬼神习俗趣味的挖掘,加进了大量的茅山术驱鬼以及避鬼延寿、人鬼互戏的搞笑神奇桥段,在当时来说具有极强的娱乐性。当然最重要的就是该片的票房极佳,也正是这部《鬼打鬼》的成功,令香港的鬼片真正的大行其道,极受欢迎。
“好,很好,非常好。”洪靳宝在陈少毅的述说剧本故事下,连连称赞陈少毅。
“三毛大哥,剧本大体的框架就是这样,如果你觉得还行的话,那我回去后就帮你把其余的支架丰满起来。”
“少毅,我对你说的这部剧本故事非常的满意,显然张大胆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角色了,非常的好。你可要快点把剧本写出来啊,我这被你吊着胃口,这几天可是要吃不好睡不好喽。”洪靳宝可怜兮兮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