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露出身形的宁波,心中念头飞速转动。
首先,这个女子他是娶定了!
这是对她最好的方式了……不然她的一辈子算是毁在自己手上了。
现在她背对着宁波,正蹲着洗衣服,但她很快就会洗好,然后就会发现宁波,那她一定会尖叫。
一叫起来,左邻右舍都会来。
与其陷入复杂的辩解之中,不如一开始就承诺要娶她,以他仙师的身份,要娶一个凡间农家女子,应该不难……
这样就解决了女子的声誉问题。
但是,要怎么说自己突然出现在这小柴房中呢?
就说,自己会某个法术,不小心掉了进来?
那是什么时间掉进来的呢?
宁波觉得,什么时间都不重要……这种事情都是越描越黑的,想说洗完后才掉进来的也没人会信。
女子此时将水一倒,站起身来了……
宁波全身紧绷得好像一根木头一样,等待着惊叫的发生。
她将衣物披在木桶边……
然后打开了小木门……
走了出去……
走了出去?!
宁波心中一喜,但是随后他的心又沉了下来:这姑娘没回头看,没感觉到房里还有人,只是凑巧而已,等下随便一个人路过门口,就能看到里面的宁波。
因为门现在没关,而这柴房很小,从门外看进来,是一览无余。
外面传来了母子俩对话的声音,她们就在小院子里,宁波自然没法出去。
宁波慢慢地走到门口,然后开始用最轻微的动作去关木门,这关门的动作,缓慢得就像在打开什么一弄不好就爆炸的机关一样。
万幸的是,在这么缓慢的动作下,木门并没有发出吱哑的声响。
小木门终于掩上了,宁波稍微安全了一点。
但他明白这只是暂时的,他对手里灵石的聚气法决可是一刻也不敢停下,生怕等下村民们过来将他当做好色之徒打死。
他现在虽然穿着壶山仙门的道袍,但是这道袍村民们认不认识还是未知,没有法力在手,可是只能任人宰割的。
外面娘俩好像进屋吃饭去了,宁波则在柴房里度时如年。
哪怕她们在屋里,他也是不能出去的,农家不大,窗外有人走过,再明显不过了,另外别忘记了外面还有一条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