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走错地方了吧?”
刘青冷笑道:“到华夏医道的最高学府摆擂台,你真以为你自己在医道方面的天赋,可以超过众多华夏人?”
“难道没有超过吗?”
朴道思撇了撇嘴,说道:“三天里,败在我手里的华夏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他们每一个都是华夏医道的精英。”
“呵呵……”
刘青笑了。
“你呵呵什么?我说的不对?”
朴道思瞪着刘青。
“当然不对。”
刘青望着朴道思,说道:“我问你,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修习医道的?”
“五岁!”
朴道思骄傲地答道。
“那你知道你那些对手是什么时候开始修习医道的吗?”
刘青又问。
“什么时候?”
朴道思下意识地反问。
“上了大学以后!”
刘青掰着手指头算道:“就算是博士毕业,他们也只学了十年,你一个学了二十多年的,胜了几个学了十年的,很骄傲吗?”
“我……”
朴道思瞬间被噎得哑口无言。
好半天,他才气急败坏地说道:“你这是诡辩。他们学得晚,是他们自己的问题,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这么说,无非是想让那些成名已久的老教授,理直气壮地站上擂台,以大欺小,没问题,让他们上来就是。”
“你想多了,老教授们可没时间搭理你。也只有我,会勉为其难,在这跟你讲这些道理。”
刘青耸耸肩,说道:“华夏医道向来包容,如果你真喜欢华夏医道,想用它治病救人,大家交流一下也无妨,但如果你只是借由华夏医道,掩饰骨子里的自卑心,我劝你还是悬崖勒马,以免自掘坟墓。”
“说得好!”
“刘教授说得好!”
“医道是救人之法,不是某些人博取名利的工具!”
刘青的一番慷慨陈词,让台下彻底沸腾起来。
中医药大学的一众师生,纷纷为刘青点赞。
只是,刘青这些肺腑之言,朴道思一句都听不进去,在他看来,刘青口中的大道理,只是避战的借口。
“我认识你,你是华夏中医药大学刚刚聘任的正教授,刘青,你说和我同龄的华夏人修习医道时间短,但是你能以二十多岁的年纪,受聘教授,应该是从小修习医道吧?”
朴道思盯着刘青,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两个不妨公平一战。”
“这个怕是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