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容姐儿的继母一说,他也就应了。
来人在向老太君和老夫人禀告此事的时候,七爷也在这里旁听。
听完后,他就咬牙切齿的道:“世上既有如此无耻之人。”
老太君也摇头叹息道:“这世上总是有一些人为了银子,连至亲之人都不顾了的。”
“此次那妇人想进京,应当也是想再搅和容姐儿的婚事,我们要再查一查吗?”老夫人就问老太君。
老太君闻言就笑道:“倒也没什么好查的了,横竖我们抓到了她勾结高恒暗害容姐儿的证据,把这证据送到族里,让族老们秉公办理吧。”
在老太君看来,这事掰扯起来也无甚意思,还不如直接在阳溯处置了这妇人。
老夫人颔首应是。
容姐儿继母的事情如何处置,老太君和老夫人没有告诉魏若。
但魏若就算是猜也能猜出来。
这犯了错的妇人,要么被送到家庙,要么被休回家。
不过,这妇人到底为李家生了孩子,应当也不至于被休回家,估计就是被送到家庙了。
老太君处置完族内失德的妇人后,就让魏若派人去瑞阳侯府通知张氏,可以派人来正式提亲了。
张氏那边请的大媒是魏三娘夫妇,老太君这边就让景仁侯世子夫妇做了媒人。
因着一应订亲礼之类都有五夫人和家下人操心,因此魏若并未太过分心。
等容姐儿的亲事定下来后,魏若就继续在家安胎。
容姐儿则跟在五夫人身边看她如何管家理事。
容姐儿的婚事定下来后,二姑母就又犯愁了。
因着寒姐儿的婚事找的不错,她就也想为小女儿冰姐儿找一户书香世家。
不过冰姐儿的性子不如其姐那般娴静,二姑母想寻的那些人家的夫人都不甚满意她。
也因此,冰姐儿的婚事耽误到了今日也没能定下来。
她原本是个活泼的姑娘,这两年因为婚事屡屡不顺,且又总被二姑母训斥,变的有些闷闷不乐的。
老太君其实一直劝二姑母,说冰姐儿的性子适合去武将人家。
可二姑母却不愿意,总觉得现在是太平盛世,那武将人家的孩子无甚出头之日。
老太君见自己苦劝,她也不听,便只好罢了。
此次二姑母见老太君给容姐儿说了门极好的亲事,却不提冰姐儿,就有些埋冤的对老太君道:“娘竟把这门好亲事给容姐儿了。”
老太君哪能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她冷哼一声道:“那魏八郎不过是个庶子,你愿意让冰姐儿嫁过去受气?”
二姑母闻言再也没说话了,她其实
不过正是因为两人这门婚事实在是太合适了,让二姑母这样总寻不到合适亲家的人觉得有些眼红。
老太君一向怜惜自己这个青年守寡的女儿,因此她对二姑母比对几个儿子要更耐心一些。
此刻她见二姑母有些想不开就耐心的劝导她:“容姐儿今日虽得配八郎,可你也不看看她幼时吃了多少的苦。那瑞阳侯府的那一起子人将来又会怎样编排她。”
二姑母闻言就叹道:“我自是知道的,只是刚刚心里着实有些不爽快。”
老太君闻言就摇头道:“我早就劝你,不要总看着那些书香世家的人家。咱们寒姐儿之所以能嫁到陈家,是因为她家姑奶奶取中了寒姐儿。可冰姐儿的性情却是十分活泼的,你把她嫁到这样的人家,只会让她觉得拘束。”
“可那些武将人家的女眷总有这样那样的脾性,不说远的,就说咱们锦姐儿,这样好的家世嫁到那许家,她那弟妹不也总和她较真吗?我是担心冰姐儿嫁过去受气。”二姑母就对老太君道。
老太君闻言摇头道:“你想偏了。不说别的,寒姐儿嫁到陈家去后,就没受什么委屈吗?你也是妇人,怎能看不明白那些女眷间的小心思。不过因为是书香世家的缘故,不好明着来罢了。咱们寒姐儿素来是个心有城府的,所以还勉强能应对。可换做冰姐儿这么一个大大咧咧的性子,指不定当面就和人硬顶起来了。到那时她婆家人看了岂不小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