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抓着老鸨上楼了。
黎冬卓也想跟上去看看热闹,却被文君给拦住了道:“你留下?”
“干嘛,有热闹不看?”
“这次的事情闹的大了,金凤楼里什么人都有,要是被人认出来就不好了,你收敛些。”
说完拎着她进了旁边的一个包厢。
周七的办事效率很快,没多久就传来了张博涛鬼哭狼嚎的求饶声,黎冬卓啧了一声道:“你这二姐夫嗓门够大的,难不成是挨揍了?”
“哪里需要动手,他那个人欺软怕硬惯了,知道周七是督军府的人怕不敢多嘴,再说了,就他那点胆子,只要周七枪一掏,他就吓得腿软了。”
“这么怂?”
文君肯定的点了点头。
“好歹也是警察署署长的儿子,就这点胆子?”
“估计是被署长夫人宠坏了,别看他是唯一的嫡子,跟他的两位哥哥比差远了。”
“你这二姐眼光不行啊,怎么挑了这么个人。”
“青菜萝卜各有所爱吧!”
按理说张博涛逛不逛窑子不关她的事,可他要欺负她答应罩着的人那就不成了。
又等了一会门被打开,周七领着青禾走了进来,青禾一见她泪珠子就跟断线的珍珠似的,一颗接着一颗,根本收不住,文君见她这副略显狼狈的样子眉头也皱了起来。
“怎么回事?”
“我进去的时候姓张的小子正打算对青禾姑娘不轨,我一时间没忍住,揍了他几下,不过您放心,青禾姑娘没吃亏。”
“那就好。多谢你了。”文君摆了摆手,“你先出去吧!”
周七一走,青禾就直接冲过来一把抱住了文君,哭的梨花带雨的道:“妈妈今日让我接客,我说您已经答应了要赎我,这段时间我只在大厅唱曲,不私下见客,怕妈妈不满意我还给了她两块大洋,谁知道她大洋也收了还是坚持让我去见那个张少爷。妈妈说他是什么署长的公子,我开罪不起,还答应只让我唱曲不做别的,我推脱不过就只能答应了,可一进房间那个张少爷就对我动手动脚的,还说妈妈已经收了他的钱让我陪他过夜,如果不是您及时赶到,我……我……”她说着又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别哭了。”文君轻拍着她的背部,“已经没事了,我今日就赎你出去。”
虽然她极力安抚,青禾还是哭了小半个时辰,把文君半个肩膀都哭湿了,文君活了两辈子,青禾是她见过最能哭的一个。
她哭够了这才看向文君道:“您刚才说今天就赎我出去是真的吗?”
“当然。”文君肯定的点点头,“不然我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