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如今,她们都已然知晓夜缪的性子,以逗小郡主为乐趣。
未过多久,帝聿过了来。
夜缪把帝芷给他,“来,咱们的芷儿就等着爹爹来了。”
帝聿抱住帝芷,对于帝芷的哭,也知晓缘由,但他不会说夜缪。
宠媳妇的,往往只宠媳妇,即便是女儿,也替代不了。
帝芷一到帝聿怀里,小脸便埋进帝聿的脖子,哭的比刚刚还要大声。
这是在控诉夜缪呢。
夜缪挥手,“快抱出去快抱出去,我被咱们嫌弃了,可莫要让咱们的芷儿更嫌弃娘亲。”
帝聿轻拍帝芷,抱着帝芷出去了。
哭声远去,夜缪愉悦的笑。
红倪见夜缪还能笑的这般开心,真是不知晓该说甚。
“王妃,您这般,小姐日后长大了会生你的气的。”
夜缪不在乎的说:“让她生气,从小锻炼下肺活量,日后不会因为一点小事便被气气跑。”
这……这什么逻辑?
红倪发现自己说不通夜缪,也就不再说。
帝聿定的是入夜后启程,一个是路上好歇息,一个是凉快。
很快,到夜晚。
众人用了晚膳,启程,轻装简行却明显比以往大了的队伍往怀幽谷去。
这一走,便是好几日。
因为是去玩,不是赶路程,所以这一路上是走走停停,非常慢。
帝芷极喜欢外面,每次出来她都非常高兴。
这般走了大半月,几人到达黎洲城。
如今,帝久覃未在黎洲了,他在皇城,一直监国。
皇帝未立他为太子,也未说让他做储君,只让他监国。
大家都不知晓皇帝的心思,但有了帝华儒造反的事后,无人敢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