葳蕤脸色已经黑了下来,笑得无比狰狞:“呵,那可真是不招人待见。”
重渊攥紧了肉脯。咬紧后牙槽,甚至说不出话来。
是这样吗?在酥酥的心中就是这么看他的?
他纵然是刀,刀锋也从未对向她。就算如此,她还是觉着受了伤。
子辛若有所思:“让酥酥姑娘会当成一把刀的男人,把酥酥姑娘当做什么呢?”
酥酥对这个问题早就有答案了,以前可能会难过,现在已经不会了。
“小宠。”子辛不知道她是狐狸,她也不能说妖宠,索性就用小宠含糊了过去。
不过妖宠和妖宠不一样。就像人和人不一样。
她不喜欢被称之为妖宠,小狼倒是很积极,还会喊她主人。
想到这里,酥酥抬眸看向小狼,他怎么喊的出来的,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吗?
而这一眼,酥酥吓了一跳。
“小狼,你流血了!”
她连忙提裙起身,小跑到小狼身侧。
小狼的唇角有一丝血迹。
重渊抹去血痕,垂着眸:“没事。”
只是这小狼的身体在逐渐接受他本体的痛楚罢了。
酥酥蹲在小狼面前,担忧地看着他。
“真的没事吗?”
重渊静静看着酥酥,她很在乎自己身边的同伴,一如她当初在乎他。
还真是嘲讽。
他得不到的了,在一个小狼的身上又得到了。
“嗯,没事。”重渊低声重复着。
他完全不受身体里血脉逆流的痛楚,面色淡然地抬手摸了摸酥酥的头顶。
“别担心。”
酥酥蹲在那儿看了好一会儿的小狼。
确定他没有什么大碍,才松了口气,小声嘀咕着:“还是会担心的。你是我的同伴嘛。”
重渊听见了,正是因为听见了,才轻叹。
笨狐狸。
葳蕤捏着水囊左右看看,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小师妹。”
她亲切地招呼酥酥:“你过来,大师姐问你个事儿。”
“好哦。”
酥酥确定了小狼没事,这才提裙走到大师姐跟前。
葳蕤拍了拍身侧的小木桩,等酥酥坐下了,才漫不经心地问:“小师妹,以前有过情郎吗?”
一个问题,直接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子辛都好奇地看着酥酥,等她的答案。
重渊心中知道答案,不好奇,只是有些生气地看向葳蕤。
怎么问的出这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