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五兄弟后,才发现兜里的钱已经快接近九千元,而这仅仅是用账户里一万多点儿的钱就轻松换来,回头至少还有接近两万块钱的余额要洗出来,应该也能有一万七左右,前后加起来则高达两万五千多。
虽然到时候还要给刘医生那边分走大约五千,但只要能够变现两万块,他都可以大笑好久。
接连驻扎医院十多天,也真是彻底受够了,如果不是黄牛事业支撑着,曹成怕是早就百无聊赖,只是这话又说回来,有付出则会有收获,手握着两万多人民币,他怎能不高兴?
刘隆富在劳动节期间也来过一次,同时还把刘三皮带上。
明显可以看到,平日在学校趾高气昂的“大佬”,这次走路有些不太正常,屁股微微撅起,走路姿势倒是和新婚过后的大姑娘很像。
大概也是知道自己走路姿势有问题,但又不想露出窘态,非常艰难地忍着痛楚,很难受,非常不情愿地说了句“对不起”,不过看他那眼神,怕应该是更加痛恨曹成和蔡振了。
两人本来也对刘三皮没任何好感,敷衍一番过后,赶紧把人送走。
张达修回到蓉城之后就没有再来过医院,似乎忘记了他还有女儿女婿在这边,不过从双方通电话的频率来看的话,似乎又像是业务来往密切。
老爹曹贵已经给铁路局运了两次草垫,客观来说,确实属于很不错的项目。
货物重量轻,对汽车本身损伤较小(不用超载);另一方面则是运输距离短,两地间隔不到两百公里,一个来回加装卸货的时间,也不过七八个小时搞定。
加上运费给的还相当不错,跑一趟有五百,除去各种成本,几乎可以达到每趟两百元的净收入。
2002年,能够有这等收入水平,每个月光是铁路局的单子就能实现月入三千左右的目标,要是再加上些其他中近距离运输业务,四千块钱的纯收入也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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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在劳动节最后的尾巴,在医院整整住院治疗十三天的蔡振终于解脱,检查结果表明,颅内出血问题得到妥善解决,后期可以采用口服药持续治疗,医生允许出院。
蔡振出院,病房里只剩下杨智龙和张莎,据说再等两天,情况稳定后,蔡振也会转院到蓉城铁路职工医院,那边就近,而且还方便。
双方寒暄祝贺过后,终于宣布再见,县医院这边暂时告一段落。
找了个空闲时间,恶趣味的曹成特意去买了个大红包,按照双方约定,装进五千块钱,笑呵呵地递给刘医生,对方也是老手,微微掂量过厚度之后,满意地收进白大褂的侧兜。
“蔡振的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了,把半个月的药吃完,到时候再来医院做次检查,确保彻底治愈,好吧”
检查是肯定有必要,主要是求个放心,其它倒还没什么,反正又不缺钱。
走出医院,两人没有任何停留,相互攀着对方的肩膀,经过这次事件,也能算是过命交情,以后只要不出大问题,多联系,感情是淡不了。
“老曹,你高中要去蓉城读书?”
上次吃饭的时候,蔡振在旁边听到过,有关曹成到蓉城读书的可能性,现在显然已经无限接近于事实,虽然暂时不好找到合适的学校,但以曹成的成绩和铁路局这条关系,找个合适的学校应该也不会太难。
路上讨论起高中就读学校问题,还别说,曹成现在确实不好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