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海脸上掠过一丝怪异的笑,狠声道:“你是我见过,最狠毒的女人。你这女人为了快活,连肚里的孩子都不顾。”
话音未落,就朝着沈玉瑶亲手解开的衣襟处那一块酥软,一口咬下去。
沈玉瑶毫无防备,吃痛的大叫一声:“啊……”
容海赶紧用嘴堵住她的嘴,三下两下将她拔了个精光。心想怕什么,就算有人闯进,开门的功夫足够整理衣裳了,先快活了再说!反正他是个“太监”。裤子一拖,连个正常撒尿的玩意都找不到,能怎么着?
真是要感谢父亲,不仅将他生的风流倜傥,还遗传给他一个特别的宝贝本事:伸缩自如。
每每想到这里,他就会暗暗感叹一句: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
豌豆听到皇后娘娘尖叫一声,以为寝殿发生什么事了,拔腿就行去。黄豆忙上前一把拽回了她,悄声问道:“你做什么,娘娘吩咐过我们只能在这门口站着,不让旁人进入,你就好好站着,听到什么声音也别管!”
豌豆解释道:“可是,如果我们不去,娘娘一定会说我们眼瞎耳聋,说不定又要赏我们板子……”
黄豆眼珠溜溜转了一圈,确定四周没有人,便附在豌豆的耳边,蚊子般的细声说道:“你还记得春花是怎么死的吗?你要是活腻歪了,就去吧!”
一个月前,春花突然被皇后下令乱棍打死,说是她们偷了娘娘贵重的首饰。
豌豆不解道:“她们偷了娘娘的首饰,我又没有。”
黄豆一脸“被你气的不行”的模样,手指戳了戳豌豆的脑门,闭上嘴不再说话。
心中却想:春花秋月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偷皇后的首饰,不过是随便安了个罪名罢了。
记得事发前一晚,她端着从尚食局拿来的鸡汤,正要迈进大殿的门槛,便看见春花神色慌乱的朝殿外走来。
凭她在宫里几年的经验,猜想一定是遇到什么不寻常的事,留了个心眼,一时没有直接走进去。
果然,春花才走出殿门,里面便传来皇后的一声尖叫:“来人,给我抓住她!”
立刻便有宫人将春花制住,皇后疾步行了出来,身后还有容公公跟随。
“该死的奴婢,连本宫的首饰也敢偷拿,快,立刻将她乱棍打死!”
春花大惊失色连连摆手辩道:“我没有,我没有……”
皇后厉声喝道:“还不拖下去!再狡辩就将她的舌一并割下!”
黄豆虽说生像粗枝大叶,从前也是懵懂幼稚,常常犯些小错误,可自从被皇后责罚过无数次,脑袋便开了窍。遇事知道先过脑思考一番,行事处处也小心谨慎起来。
回想当时的情况,春花一定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才神色慌张的想要逃离。
自从容公公来到凤栖宫,黄豆就觉得有些不寻常,甚至感到诡异。一来,皇后总是和这容海黏在一起,动不动就让宫女们退下,只留容公公一人伺候。
二来,夜间她在外殿值夜,总是听到些类似喘粗气,或是呻吟的微弱之声,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黄豆百般苦思,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这容公公,定是和娘娘有不寻常的关系。很有可能,和娘娘有私情。
虽说公公不能行男女之事,但应该能帮助娘娘一二吧?这样想来,那些奇怪的呻吟声,尖叫声,便对上了。
伺候黄豆行事更是小心翼翼,只要是皇后和容公公在一起,她头也不敢抬,只做出一副傻乎乎的样子,没心没肺的做自己该做的事。果然,皇后把她当成了和豌豆一样,毫无城府的傻孩子,这守门的任务,就放心的交给了她们。
正在黄豆陷入沉思,豌豆一脸疑惑望着入定般的黄豆,打算要问她在想什么的时候,沈怀安出现在殿门前。
豌豆忙扯了扯黄豆衣角,先是一福,高声喊道:“沈统领来了!”
黄豆这才回神,立刻迎上去,挡住了沈怀安正要迈入的步子,高声道:“沈统领请稍等,奴婢这就去禀告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