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羊癫疯发作了么?”袭珂悠然拍拍袖子。
宋问安脸色越加难看,挥起拳头猛地打在水面上,激起的水花湛到袭珂拖鞋上。
宋问安快速爬上岸。
一指比在袭珂面前。“我告儿你!今儿我是有身孕在身!要是我肚子里的孩子出了什么好歹,你就等着吃官司,我宋问安保证让你这辈子生不如死!”
袭珂最反感别人用如此挑屑的手势,感觉跟一些小痞子,小太妹似的。
宋问安如今这样,哪有一点军门之后的气质可言。
袭珂打开宋问安比在中间的指头。
毫不示弱“像你这种女人怀的胎有什么好胎,我帮你打掉,还是做了一回好事儿。还有啊,怎么生不如死了,你倒是把你的手段说来听听,我看看高明不高明。”
宋问安面部扭曲,抡圆了胳膊准备一巴掌劈下。
正在袭珂做好防御时。
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儿“问安。”
犹如平坦的溪流一般温和,似泠泠冬日第一道暖阳,暖和惬意。
又恍如一把开启尘封已久地木匣的钥匙,那段被时光封锁的记忆,再度开启。
三年不见,再次听到于褶的声音,竟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平静,心中五谷杂陈,波涛汹涌。
心烦意乱,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宋问安紧绷的面色倏地变得欢喜起来。“褶!”
啊呸!叫这么恶心!
于褶走来,与袭珂擦肩而过,他并未注意到袭珂的存在。
见到浑身湿透的宋问安,连忙脱下西装外套裹在她身上。“怎么回事?”语言温和且带着袅袅关切。
这一切袭珂尽数看在眼底,心中倒是没有多生一分异样。
随即间,于褶目光移到袭珂身上。
他猛地一滞,像是见了鬼了一般。
她长得有那么恐怖么?我去!
原本温润的眸子,转变成一片灰暗,盈盈发着一些光泽。
袭珂见势,生硬的扯了一下嘴角。“嗨。”
三年没见,死都没想到开场白会是这句。
“袭珂…”于褶蠕动着唇角。
以前是叫她柯儿的,现在咋换称呼了?而且还叫的挺顺的。袭珂在心底默默冷笑着。
“哈,世界可真小啊,可谓冤家路窄,我可是一点都不想见到你。”袭珂突兀的一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