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宁妹和小静两位姐妹:《恶之花》诗情开放一百多年来,经久不衰成不败生命之花,此处我再借来这几瓣送你们,代替玫瑰或百合什么都行!在天边又一片落日的余晖中,听着这跟妙乐一样美的黄昏和声,我仿佛看到你们在那里翩翩起舞。华丽而悲惨的天色绝妙映衬出傍晚,让我不知道为什么又这样想起你们,想起你们总让我克制不住的软弱,随夜幕沉下带着我一丝凄然不解的浅笑。我从已不多散步的这个晚间徘徊而回,回到书桌前前时已不见空中任何的余晖,从光明往昔中我又见那少年时,再接着收集跟你们的每个足迹,然而从这次直白的想念开始,与往日的隐晦已完全不同,不知有多少次我退缩到梦幻中,却发现在这里你们无处藏身。
这里我第一声对你们共用了“尊敬”!这是无数天人都在笑话我执梦不醒的开始,这才使我只好把你们合并起来尊敬,还请原谅我还没把崇拜用在你们身上!就是说我暂时先不崇拜你们,因为之前我对你们实际连尊敬都很欠缺,直接就去崇拜你们还真有些不合适,跟我们真实过往的泡影也不相称。此处又要揭示我旧梦中一个骇人的隐秘,我深藏心底的这秘密对你们过去和现在都是打击,这更像并不难的立论而不是多复杂的故事,稍后论证将使你们跟我完全彻底干净地决裂,就像在难以逃避的现实中,我们大概都已经是这样了,像你们这样美没什么不好!
无论是我多么艰难地把你们各自分清楚,还是你们各自多么轻松地也都天隔一方,都难耐已根深我旧梦中很久的一念,还要怪小小少女时宁妹问过我那句话,准确意思也是问我游山时为何追踪两个少女,那曾让小小少年我心里多么恼火就不说了,你们可知拆穿一个多情小少年的心思有多残忍……在那不到几年后我们还都很年轻的那个六月四号,又要怨小静在那天去找我时无意中也碰上宁妹,那大概对你们只是个简单巧合,这点本可以是无意义的过往真实,却留给我一种二十年不灭的奇幻。
从那以后只要我一见宁妹自然想起小静,只要我一见着小静也会自然想起宁妹,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倒也还可以忍受,可问题竟发展到我只要想起你们其中一个,还有一个就会令我自然而然想起来。直到你们上大学时我们那次又坐在一起,这种像我迷入佳境图画定格再没法改变!我简直无法形容你们在我白日梦中起的作用,搜罗过各 :看’书网目录kanshu。种古语我觉得有点像助纣为虐,可即便我自比商纣王,或更早覆灭的夏桀王,这要把你们比喻成妹喜和妲己,反而有悖于真实是不合适,但这难不住很爱传说的我。
也不管你们会怎样生气了,这里我已不能再绕弯子,请宁妹准备气炸你酥心肺,请小静也准备挫碎玉齿牙吧!我少年旧梦中就不止有两位少女,你们同时又像我迷幻中的王妃,这要在后来出现不少高贵人的生活里,不能说正常却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可我也有尝试过的这种现实,绝不同于我神话般的梦幻。出于我还年幼时也对小儿书产生的一点兴趣,在我到少年时还很爱看的一本儿童神话故事书里,我很早迷入那个古老的尧舜禅让传说,可真正吸引我的却是其中有两位湘妃,她们正是那娥皇和女英俩姐妹;如果你们也还是传统才女,对虞舜那两位湘妃该听说过,这便是我那少小梦幻缘起,很不幸你们走进我这种梦幻。
真实情形你们却又不像王妃,你们也从来没有把我当外人,跟你们没血缘的男子又不是外人的话,换个最简单的古语称呼我当然就是内人。这虽然只是个我梦幻传说般的隐秘,可一旦揭示开来也够让你们满腔愤怒,足以在我们的精神世界里翻来覆去。我相信你们曾经也不能容忍我这种痴妄的幻觉,更别说现实中这更像是我重叠黄粱美梦的笑话,你们其中任何一个都是我不可攀的女王,可在梦幻中我却又像是你们共同宠幸的男丁!
“绝望和恐惧相比二者的区别就如同
海难发生的顷刻比之于海难已经发生。
心境平静无起伏已经满足而心安
就像石像的眼它知道它看不见。
美国狄金森《绝望和恐惧相比》
像女诗人抒发这种绝望和恐惧,表面上像宁妹对我的绝望,又像是小静对我也有的恐惧,但实际却是你们已留给我的感觉,是我对你们我从来不敢的比对,可在我心里到如今竟这样鲜明!如同此刻我正像那石像的眼,似能感知却看不到你们,又如小静留给我可待此情的绝望,又如宁妹留给我不移此情的恐惧!我也想在现实中为你们做个男子汉,却正是现实告诉我这已不可能,无论我曾寓名阿男、亚子还是尔汉,都无改我们各自都有的归宿!在这段既是天信也是情书里,你们正离开地面飞向云空。
你们的名字随又变得仿古起来,我还就叫宁妹映月吧!照样还称小静羞花好!像我这样幼稚的美幻,足够你们笑出眼泪来,可我即便用点花月般的想象也要有根据:比如你们也知道古来有成语“闭月羞花”,我只懂字面意思闭月取名不耐听,不如我从宁妹美目中曾见的映月;再看小静羞花之名,真是再贴切不过了!相信你容貌也能让有些花害羞,可更美妙的是你像花一样娇羞;这是你们纯情真义的佳境,我必须理解有这多么美好!
请让我用心感念你们留下的情思义念,还像我们古人所说青丝的内涵,从羞花小静的纯情少女时,到映月宁妹的真义青春时,你们都曾用相关青丝的情节,巧妙又不矛盾地结合完美。当少女小静仙子般在我面前,用你妙指卷着披肩发梢时,已注定我此生对不变纯恋的理解;当青春宁妹神女般在我身边,用你巧手为我整理乱发时,更坚定我今生对无改真情的体会……你们对我还有不少这样现实的情感付出,可我却只能用追梦的方式试图回报,这种奇幻没有你们的真实很难想象,正好体现你们持续给我的精神支撑,不止是所谓梦幻般的,而是要让我美梦成真的。
在这里我先要消除一点可能的美妙误解,以免我们一千年以后天界重逢时再有存疑,我不是说宁妹只对我真情就少有爱恋,也不是说小静只跟我纯恋就少了实意;在这点上恰恰是你们又一完美情意的结合,该不用我再多例举相关美好过往的旧事,你们用相互融洽的真与美,包容过我一枉多年的迷心困惑,从少女时小静碰到我和宁妹在一起……到青春时宁妹还助我一起找小静,你们之中要有一位稍加曲解任性,都再不理会我才是正常现实,事实却是你们都早当神女,把真梦美幻推向深远仙界。而我却要在剧痛之后,往你们相反的方向努力,这种感觉和僵硬与空虚和满足的心情,我想再用已困于心间的这段诗意表达。
不知真义映月紫云神女,不知纯情羞花瑶玉仙子,你们觉得沿用像这样天真的已有尊位如何?无论如何这都是我给你们编织的花冠,我的梦中女王怎能没有美妙仙界的尊号呢?在我还要有一段软弱残喘的日子里,请你们空灵中继续支撑起我的精神,等到我感觉能走向身死也坚强的佳境,死心下地狱去远离以深念你们的美好!即便我心死还要再碎掉,都无改我一片片心爱你们,我不会忘记心爱的杨映月,也不会忘记心爱的吴羞花,还请你们再次原谅我固执己见,坚持在故事里留下我们真名实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