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熊掰棒子你就瞎掰吧!千元色一次咱们也可以千年等一回,等到像许仙遇上白娘子还不用花钱,那穷酸书生能那样色妖好让人羡慕!要像白蛇美妖女那样把男子缠住,就文弱许仙那小样能招架得住吗?所以像千元一瓶的美酒一个道理,那不是给小百姓制造的琼浆,如同平常男子也见不到贵妇人身下玉液,酒色跟阶级联系起来要分上中下流。咱们已是属于下流阶层的,想做好汉英雄都没门路,没门路什么事都难成。”我说。
“可见你没有学好哲学课!缺少革命前辈理论基础,分析像这些问题没依据,怎能把阶级和酒色联系起来?”梦渊。
“《政经》,《毛概》……这些还曾是我自考课程,哪一门我都是以高分过关!能联系起酒色阶级的还是资本,对这个比原子弹还威猛的纸老虎,还要用伟大领袖的教导,那就是战略上藐视,战术上重视的方法。《矛盾论》是没有错的,什么时候都有矛盾,尽管冷兵器时期早结束,矛和盾作为武器原始了,可还有像坦克和反坦克,还有像导弹和反导弹,还有像潜艇和反潜艇,还有像飞机和反飞机,还有像糖衣炮弹和反炮弹……”我说。
“别又胡说!反炮弹那要不是卡壳,就是没瞄准乱打到自己;再者谁听说过还有什么反飞机,那该是用高射防空火力打飞机,这些都是现代战争武器,跟酒色能联系上吗?”梦渊。
“如今人们把什么都能联系到一起,难道说打飞机不是一种迷欲方式呀?至于说炮纯粹变成俗不可耐荤话说不成,就像血腥战争中最常用杀戮强霸代替文明,就像如今神州遍地还多是日本鬼子汽车!就像酒色阶层闲来还爱管放炮的闲事,就像权力阶级为什么不打落侵略者飞机……多少婊贞洁牌坊明显立在那里?多少暗渡陈仓习惯粉墨登场?多少妖魔鬼怪还横行在世上……不知是这些囊括了酒色,还是酒色囊括了这些。”我说。
“难道就没有遏制这种金钱美女观的办法吗?像这些奇怪问题又一次给我精神以沉重打击,你一志在下流书生注意上层面矛盾干什么?这么大中华有的是仁人志士抵御外侮,用不着咱们这样的渺小尘埃梦想飞扬,咱们还是就着酒色男女主旨说事吧!你管小日本怎么嚣张呢?他姥姥的经常被乱靠。”梦渊。
“有抗日影视剧中骂过这话,虽然不文明真他哥过瘾!所有鬼子的统治维护者都该 ,看书网首发kanshu?注意,不要为军国主义炫耀而祸及国民,不止历史还有未来终归匡扶正义!像我这样也没少有淫恶之心,即便只做过几天小小酒色之徒,由小见大也该想试图改邪归正!可是迷欲比霸权还顽固,真怕咱把持不住戒心!”我道。
“还能有你酒色戒的念头,咱这精神或许还能有救,喝酒咱们还行也算亲友间小有名气,只是你这肉身色名还不是很出众,不过稍微色一点就不要宣扬了吧!弄不好还让人觉得你吹嘘呢!养成喜欢吹牛这毛气可不好,你可要想好再说别乱编造,有些事能不直白最好隐晦,尤其酒色经历还要顾忌。”梦渊道。
“这也还真是个疑难,咱曾以酒色为特长,能喝酒负盛名这不会吹牛不行,像摇色子吹牛酒令到处都风靡,会喝加上会吹那戒酒就不难了,让给总输酒乱喝的人过瘾去吧!只是不少时候我得护送不少喝醉的朋友回家,不能不说这也是会喝酒少醉带来的苦恼,不但要防止喝酒喝死的现象在身边发生,而且要体会烂醉如泥的人比尸体都难背!我宁愿背死尸送到天国去,也不想背醉汉到几层楼去,像那样没少经历的痛苦不说了!”我说。
“看你这表情就像醉死的尸体一样,死灰一样的脸上睁不开的双眼,用大嘴巴都打不醒的神智,真像是已没有了神智的酒鬼!咱们还要振作一些说说你对色的深刻感受,也好让人相信你体会像色鬼一样的状态,看看你究竟迷色到了什么程度,有没有达到需要戒色的地步?不过度的纵欲还可以保留。”梦渊道。
“说起肉欲先能给人长起精神,然后才能再萎靡人的精神,请你听好,是这样的:我正难解自身特别的迷色,也早承认我已非常好色,换成俗话说还是爱美之心,这点分析当然指的是女色,美女如今听来已然遍地都是,却不能仔细看来会让人惊愕!实际美色是很难找到的,所以还就一般的女色来看,懂得妩媚是女色明显的特点,色相从媚眼到媚笑开始流露;随之娇羞成为女色的武器,色貌从羞怯到羞笑结束引诱;这时候能看明白的男子就是在好色,看明白了还要瞄准靠近的就是猎色;靠近了还要亲热的就是迷色,亲热了还要尽兴寻欢的就是贪色……”我说。
“行了!看来你真够色,还系统程序化了,在这样色下去你迷欲就变质了,会变成什么恶劣性质你知道吗?”梦渊。
“求求你别这么乱打岔呀!这刚来点劲就被你叫停,男子在贪色的时候最怕出现这情况,在紧急状态下让人泄气真是扫兴!你不就是想说我迷欲变成恶淫吗?要知道咱们不是富淫是穷淫,而且咱们是北方淫不是南方淫,我还不敢当男淫你也不是女淫,还有外国淫和中国淫,淫呀这个东西太复杂了!真让我已分不清好淫和坏淫!也还弄不懂大淫和小淫,更弄不明白官淫和商淫,只好远离了上流社会淫,努力做个下流读书淫。”我说。
“到底你说的人还是淫,请你把舌头弄直再说,连淫和人你都分不清,真不知你还能弄懂什么!你不想做恶淫就要学善淫,要不想当凡淫就去学仙淫,别乱想外国白淫和黑淫的事,也轮不上咱们操心中国淫民,更不要说世界淫民了。”梦渊道。
“哎呦!照这么说淫民在这世上是太多了,咱们还是缩小范围说男淫们和女淫们吧!男淫和女淫也是围绕酒色洞天的主体,无论仙淫还是凡淫都离不开酒色助兴,可我不认为这都是有钱淫的事情,咱们没钱淫也会有自得其乐的办法,咱们可以羡慕但不要嫉妒有钱淫,同样谁也不要忘了平等人性看不起没钱淫,都是淫谁也不要觉得自己了不起,凭什么他们是能淫我们就不能淫?要不行找社会民主淫士评评理,像我们这些野蛮淫招谁惹谁了?帝王儿孙生来就是继承皇家淫,我们能去比淫家王子和公主吗?咱们还是满足平常淫的日子吧!这大好时代谁还管谁是什么淫,总之淫和淫是不同的,像酒色一样有等级呢!”我说。
“十几块钱一瓶酒有没?几十块钱色一次行不?这级别是最底层的淫了,你把这低俗淫爱好戒掉吧!”梦渊道。
“酒色中要不多显出财气凌人,并不都那么让人感觉不爽,遇上心动深情迷色感受很美妙!这点上我有幸碰到不少好女子,包括我那些少年时好姐妹,她们无不是出自寻常人家,让我看到平民阶层两性情感的多姿,丰富性情天地不但不限于钱权圈落,而且百姓家妙女子并不多跟金银挂钩!就像百姓家美酒只要不假都珍贵,就像xo没有唐人村民汪伦家酿的千古余香,我能喝酒的秘诀就是先人李太白传下的,还有不少对酒当歌的性情中亲友切磋!像你这样不过我的影子往下再负责记述,先听听咱们这片北国各处民情的酒旗风,再跟我到另有洞天中看看风情中妙色,咱们别忘记这些乡土人,这里聚积着厚重财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