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训练下来,聂星感觉全身都麻木了,有时候甚至连意识都有点空白。训练完之后,除了吃饭还有点精神外,整个人都无精打采,连说话的欲望都没有。只想坐在地上,或者躺在地上,美美地睡上一觉。
这一天的伙食非常不错,饭菜管饱,不用像前一周那样天天挨饿。肉,米饭,包子,馒头,花样繁多,份量够足。聂星搞不懂训练营会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本来还在为这周的饥饱问题犯愁,现在好了,不用操心了。
高强度的训练,一开始摧残着每个士兵的身心,麻木,不满,愤怒,怨恨,甚至绝望,凡能够代表折磨人的词都可以适用到这上面。但随着高强度训练的不断坚持,这种如同上刀山下火海的没完没了的训练反而充实了他们的身体,至少在一天训练内容结束后,感觉除了疲备之外,还有一丝充实感。
第二天,士兵们正在机械地训练着,训练内容同昨天一样,平衡木,矮墙和高墙,铁丝网,障碍池,爬绳网。经过昨天一天的拼命训练,士兵熟悉了训练规则,机械地运动着,爬行着,相互配合起来也更加默契。
正训练着,铁丝网的侧边走来五个满脸坏笑的宪兵,每人手里拿着一支八五式自动步枪,不知要干什么事情。士兵们也没怎么注意,自己都累的不行了,哪还有心思关注这些没心没肺的家伙。
五个宪兵捣弄了一下枪支,然后趴在地上,枪口对准铁丝网上方。“砰砰砰砰砰!”五个巨大的枪声突然响起,震傻了在场训练的每一个士兵。大家都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望着这五个一脸满不在乎的宪兵,眼神中尽是疑惑。
又要干什么?朱发杰的花样繁多,总会在士兵训练时想出一些变态的,折磨人的点子,莫非他又要折腾人了?
果然,朱发杰带着他只叫小强的狼狗慢悠悠地走过来,为刚才的枪声作解释。小强伸长着它那条又长又薄的狗舌头,四处巡视,眼神威严地望着侧方,活脱脱一个狗兵。
朱发杰走到五位宪兵身边,立定,大声吼道:“为了给你们增加一点真实感,我在这里准备五支枪,枪口对准铁丝网上方进行射击。射击方式多种多样,可以单发,可以点射。我希望你们不要把手或者把屁股露出外面来,否则被子弹打爆,我是不会负责的。”
妈啊,来真的啦!
聂星心里暗暗叫苦,这样的训练方式他还是头一次遇到,不过让他叫苦的不是这种训练方式,而是宪兵们脸上那种满不在乎的神情。看他们那一脸没睡饱的懒样,谁能保证他们当中一个人手突然一抖,那子弹偏离方向,射向铁丝网里面?
事实上有这种想法的人不止他一个,很多人脸上写满了怀疑。训练营的宪兵,看似趾高气扬,谁知道他们有没有什么真本事。普通部队有伤亡指标,特种训练营更加不用说了吧。
聂星生怕自己在铁丝网里爬着爬着,然后“砰”地一声,头被爆了,当场倒在泥水当中。这种场景看似有些悲壮,其实什么都不是,到时候写调查上报时,报告上可能会这样写着:该战士死亡原因,训练时严重违反训练规则,头部被子弹打中。
要是这样,死的都没有一点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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