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计就计?”流火呢喃一声,困惑得到:“流火不明白,请小姐明示。”
司徒天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徐步来到门口,沉默了一会儿后,说道:“他们想在太后寿宴上,置我于死地,那我只有效仿他们的方法,在寿宴之前,置曲珂颜与死地。”
她本来没想真送白玉观音给太后,这只是她用来夺走曲珂颜在将军府权利的手段。
只不过,曲珂颜如此迫切,她也不能作壁上观。
“小姐,这样行得通吗?”流火从来没有质疑过司徒天静的计划,不过这次他却破例了。
“流火,你觉得我会让事情超出我的设想吗?”司徒天静挑眉望着流火,语气笃定。
“当然不会!”坚定的眼神下,流火选择相信了司徒天静。
“既然不会,那你担心什么!放心我会带着你,也会让流星暗中跟着我们。”司徒天静心里已经盘算好了全部的计划。
如今,只要等到曲珂颜将假的白玉观音送到她手上即可。
不知不觉,天色已经大亮,当云裳打好洗脸水来到司徒天静的卧房时,却没有看到她的人。
‘哐啷’一声,手中的铜盆瞬间打翻。
云裳吓得脸色苍白,顿时是去理智而忽略了院子里悠扬的琴音。
“不好了,小姐不见了……流火,小姐不见了……”
紧张的喊叫,让不远处凉亭里抚琴的司徒天静停下手。抬眼望着一旁的流火,她微微一笑道:“应该把她吓坏了,你赶紧去安抚一下吧。”
听到东西落地的声音,司徒天静以为云裳至少会找一找在慌乱,没想到她倒是高估了云裳这个小妮子。
“是的,小姐!”流火急忙告退,三步并两步的朝云裳的方向走去。
“大小姐,你这是在给我大哥制造机会吗?”说到底,二十岁的流星还是很顽劣。
经过了昨天晚上的一翻经历之后,他对司徒天静更多的不是畏惧,而是像朋友一样的相处。
当然,司徒天静也乐于这样的相处模式,两人年纪相仿,比较容易混熟。
“流星,要让你哥听到了这话,你觉得你能打得过你哥吗?”想起昨晚他对卓凌煜说的话,司徒天静不由得摇了摇头。
“你笑什么?难道你觉得我打不过我哥?”被人看轻是流星最讨厌的事情,即便这人是自己的主子司徒天静也不行。
“我笑你昨晚上的大言不惭。”如果不是卓凌煜手下留情,流星现在恐怕已经躺在床上了。
“你……太目中无人了。有机会,我一定会像王爷讨教讨教。”流星不服气的瞪着司徒天静,却让她的眼神看的心里发毛。
“好哇,如果你不怕丢脸的话,尽管去跟他讨教。”司徒天静……应该说暮如霜见识过卓凌煜的厉害。
不过,让年轻气盛的流星去碰碰灰,也是不错的历练。
“小姐,你吓死我了!”云裳带着哭腔的声音,突然传入了凉亭中,打断了司徒天静和流星的谈话。
望着哭得梨花带雨的云裳,司徒天静都心疼,更别说怜香惜玉的流火了。
这下,他肯定懊恼自己没有视线跟她说一声吧。
“好了,云裳别哭了,在哭就不漂亮了,我不是好好地在这里吗?”醒的太早睡不着,司徒天静一时兴起,就想在凉亭抚琴,至于为什么要让流火流星兄弟看守,就是不想让碧水阁外的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