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的不重要……又何必害怕被他带走。
讪讪然的看了眼卓凌煜,司徒天静干脆转过身,看了眼桌案上的笔墨,最后深吸口气,让自己沉下心。
作画能够让司徒天静烦乱的心情沉淀,这是暮如霜的习惯,也成为了司徒天静的习惯。
卓凌煜小心将抚平的宣纸卷起,藏入衣袖之中。
回头一撇,眼角的余光却捕捉到不远处有双眼睛,一直盯着他和司徒天静。
哼……卓凌煜心里冷哼一声。
“静儿,虽然你有一手好字,不过这画……本王却不敢恭维了。”卓凌煜浅笑着那双狭长入鬓的凤眸泛着细碎的温柔。
“额……”司徒天静微微一愣,一回头就撞到了他带着温柔的眼睛。
这样的眼神,她很熟悉。
从前,当她还是暮如霜的时候,他总是用这样的眼神望着自己,可自己却一次又一次的推开他,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她。
久久回过神,司徒天静薄唇吐出几个简单的:“什么意思?”
“静儿难道看不出来吗?”卓凌煜揽着司徒天静的腰,随之把头靠了过去。
顿时,一阵淡淡的清香窜入鼻腔,一股熟悉而陌生的感觉,瞬间汇聚在身体的某个地方。
同样因为他的动作出神的还有司徒天静,他厚实的手掌,总是那么的温暖。
“咳咳……”异样的感觉,令卓凌煜不自在的咳嗽了两声,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字画上。
司徒天静猛地缓过神来,伸手了卓凌煜,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王爷,请自重!不知王爷说是什么意思?”
司徒天静是不会作画,可暮如霜却会,而且对自己画的丹青也非常有自信。
突然听到卓凌煜这样说,难免不会有些恼怒。
他……以前从来不会这样说。
“你这话的事鸳鸯吗?这明明就是两只鸭子好吧!”卓凌煜说完就大笑了出来。
什么?居然说她画的鸳鸯是鸭子,你长眼睛没有……
司徒天静气呼呼的在心里怒吼着,脸上的表情却还是一贯的温婉:“王爷,需不需要天静帮你请大夫。”
看着宣纸上,栩栩生动象征着比翼双飞的鸳鸯,居然被他看做是鸭子,这未免太……
“为什么要请大夫!”
司徒天静没由来的一句话,让卓凌煜笑声顿时停止。
“王爷有眼疾,难道不知道吗?”司徒天静讽刺道。
敢说她画的鸳鸯是鸭子,不是眼睛有病又是什么。
“这个本王还真不知道,不如静儿替本王看看。”卓凌煜猛地俯身而去,远远看去,到像是小两口在斗嘴。
看着司徒天静眼里冒火的光芒,他就已经明白她话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