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时已晚,本来还没事,但经冰雪那银铃般地一吼,音波正好震断了树梢;寒风不偏不倚地砸中粥米等迎面追赶而来的船只。
人来疯站在山顶笑得前仰后翻,寒风冲着人来疯怒指叫骂着:个死老头子,就这么无趣拿人开心吗?
寒风的话音刚一骂熄,人来疯便伸出拐杖点了一下树根的机关,又把寒风吊到了上空。
寒风:用机关暗算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放了我,我们好好地打一场。
人来疯:明争暗斗,成王败寇,哈哈……。
粥米和警察乘坐的船差点被砸沉,突然又从浪里冒起,彼此都像丢了魂,把船停在水中央打转,几警察端着枪上前,头打着晕朝天空胡乱开枪。
人来疯扔杖在空中挡飞了子弹,再弹打着寒风摇晃,几枪再开上来,寒风那摇晃的网兜正巧躲过了子弹的追击。
人来疯收杖而起,在人来峰石碑上敲了几声响,水裂成纹,以旋涡断江而隔:是谁那么大胆啊?敢在我的地段放冷枪,不想活了吗?
粥米带着兄弟跪在船沿:人来疯,冒犯了,是我等有眼不失峰,不过我们不是针对您的,我们是奔着寒风来的。
人来疯:哦,这还差不多,既然是你们之间的个人恩怨,我也就不再插手了,我就在此坐山观虎斗,谁赢了,我就收谁做徒弟。
言罢,挥拐杖在风中听雨,雨如刀戳断了网兜的结点,寒风如风一般地挣脱:谁稀罕你救了?谁要做你的徒弟?飞狼狗皮衣把自己浪到了客轮上。
客轮上的船长对着警察的船喊话:警察大爷,你们是冲着寒风来的,与我们无关,我们愿意配合放人。
寒风:现在不是你配合他们,而是你要配合我,否则,这一船的人都会没命。
船长:寒风,身为地球护卫,你好大的胆子,船上的游客是无辜的,你想要对他们动手吗?
寒风:不是我要对他们动手,而是他们要对咱们动手啊!
船长:你少在这里糊弄我,明明就是你和他之间的恩怨,为何非得要牵着咱们跟你搭命啊?
寒风:我的老船长呢!您清晰一点好吗?为何一遇事就这么不理性冲动呢?
船长:你别在迷惑我,我就清醒得很。
寒风:船上的兄弟姐妹们,你们可都要看清楚了啊!眼前就有一道水纹裂痕,现在江是断流的,随着咱们这边的水涨高,人来疯一抖拐杖放流,誓必要往下降,正好与粥米的船形成一个冲击波,你们仔细看看,他们船四周都绑满了什么,尖刀钝器,他们是有备而来,冲着咱们的船来的,现在如果大家不听我指挥,非要去鸡蛋碰石头,那我也没话好说,大不了多几个冤魂给人来疯作伴。
人来疯:年轻人,别在这里蛊惑人心了,你分析得很有道理,但结局并非如此,我会给你们一个公平决斗的机会。
只见人来疯的拐杖轻轻落下,江水也慢慢续流,裂痕渐渐补平了旋涡,山与山拉近了距离,似乎天地间都在缩短相距。
粥米一见并非如寒风所分析占上风,便命令船长加大马力先发制人,横冲直撞向客轮撞去。
由于客轮没摆好航向,船长见粥米不按常理出牌,便慌了神,左右乱打着方向,本来是要避开,却主动地靠近。
就在生死关头命悬一线之际,寒风把冰火星刀与狼狗皮衣摩擦分开,有磁极力加音波功把客轮排开两半,人员往两边分流。
粥米的船撞向客轮的断裂处,陷入了涡流区,客轮两侧的船体已失控,围撞向后方;欢乐号正好在双七组合的主持下迎面赶来,伸出跳板,将客轮上的游客救上了欢乐号。
就在大家心有余悸之际,人来疯却镇定悠闲地拍起了掌:好啊!妙!
文刀客音文创策城堡刘礼荣
乙未羊年丑月十九墨于杭州
------------天有多高?欲志比乎!地有多阔?其胸怀也;海有多深?乃智谋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