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凉,你给我好好的!”韩景初拳头狠狠的砸了一下墙壁,焦急地等待着结果。
他内心充满深深的愧疚和不安,这死女人,不舒服维持还这样一声不吭的硬扛着,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有她好看!
“吱丫……”门被推开,韩景初护士平稳地将唐婉凉扶到病床。
韩景初走上前来,大手将唐婉凉柔软白皙的手紧紧握住,放在嘴边,轻轻地吻着:“怎么样了?”
“好疼,我的膝盖……”唐婉凉不愿意再说任何话,剧烈的疼痛将她拖拽着,游离在神志清与不清之间。
“你给我好好躺着,不要乱动!”韩景初语气凝重,警告着躺在床上的唐婉凉。
说罢,迅速起身,掏出电话让主治医生将报告迅速送过来。
医生得到结果,匆匆赶到。
韩景初坐在病房外房的沙发上,双手十指相扣放在肚前:“说吧,给我详细一点。”
“韩先生,您太太的情况不太乐观。”医生满脸小心地说,生怕触怒了这个男人。
“你说什么!”韩景初呼吸急促起来,焦急地问:“我太太怎么了!”
“您太太由于有先天性脆骨病,这一次因为剧烈撞击,造成严重的膝关节损伤。加上体内钙元素的缺失……”医生抬了抬头,小心翼翼地望向韩景初。
“说,继续说。”韩景初好不容易忍住不安的心。
“就是说……您太太由于本身体质的原因,加体内恢复缓慢,关键是这一次重度撞击,导致关节严重损伤,疼痛感随着活动量增加,天气因素等加剧。”医生解释。
“现在情况如何?”韩景初再次紧张起来。
“我们已经给您太太使用了药物控制住神经的疼痛,但是……”医生再一次止住了话。
“给我一口气说完!”韩景初本来就非常紧张,医生的支支吾吾彻底激怒了他。
“现在能暂时稳定,止住了她膝盖上的疼痛感,但是如果她长期如此奔波,很可能疼痛会加剧,甚至会因此无法深蹲或长时行走。”
韩景初深深地自责起来。
走到唐婉凉身边,看着因为药物而沉睡的女人,自顾自地嘲笑道:“傻女人,为什么不告诉我!”
接着,再次轻轻拿起唐婉凉的手放到自己嘴边。
韩景初的怒来自于得不到唐婉凉的依赖,就像这一次突如其来的病痛,她也是自己默默地扛着,完全没有吐露半个字。
沉默了许久,思索了许久,韩景初这才从病房出来,来到地下停车场,才发现自己穿的依然是睡衣。
聪明如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为了这女人形象都可以不顾,心情开始了过山车一样的跌宕起伏。
“该死的女人!”韩景初愤怒的骂了一句,便狠狠将车门关上,疾驰而去。
唐婉凉苏醒过来,已经是傍晚。
刚刚想睁开眼,膝盖上微微的疼痛感突如袭来,唐婉凉疼得牙缝里吸了一口气。
这时,隔着病房的门板,韩景初富有磁性的声音从外间模模糊糊的传来,“这样是否必须手术,危险系数是多少?”
原来是在与医生讨论病情,讨论谁的病情?是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