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廷弼自然对杜孤鸿佩服之至,多少年来,功夫愈深,而病痛折磨也就越来越深,他不想让手下人知道他有这种毛病,私下里也找过好多江湖名医看过,但毫无起色。
“不知道老前辈有什么好的补救方法吗”。熊庭弼问杜孤鸿
“有,只要有高手用内力打通你的玄关就可,你的功力集结在肺腧穴周围,上不能上,下不能下,所以你功力越深,酸痛感就越厉害,有高手用内力引导者你的内力冲开玄关。不但此病痊愈,功力也会略有所长”。杜孤鸿见他问的殷切,就给他指出了方法。
“老前辈,不知道你可不可以给庭弼打通玄关呢,老前辈如果能帮忙,庭弼感激不尽”。听到杜孤鸿如此说,熊廷弼也改了口吻,不在称本帅,而是以廷弼相称。
“我的功力还不够打开你的玄关,但我们这里有人能做得到”。杜孤鸿刚说完,众人的目光刷的都投向了老婆婆李横秋,因为他们知道这里除了杜孤鸿以外,就李横秋的年纪最老。
此时早有人给搬来软椅,让李横秋坐在上面。李横秋见大伙看着她,忙说道:“我也没有那样高的功力”。
“你当然没有”。杜孤鸿哈哈一笑,“只有周阳和灵儿联手才能打通大帅的玄关”。
听到杜孤鸿的话,林夕和灵儿不由得一惊,他们从来可没有想到自己的功力有多高,只觉得在打斗的时候随手发出的而已,两个人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就是高手。
这些人之中就只有左光斗不会武功,他也不懂的内功不是招式,不是一朝一夕能够练成的,他见过林夕和灵儿恶战砀山六魔那伙黑衣人时显露的武功,他也相信杜孤鸿老人的话。
他站起身离开座位。来到林夕和灵儿面前,深施一礼道:“两位少侠,今天左光斗斗胆请你们给庭弼兄疗伤,庭弼兄日理万机,乃大明朝中流砥柱,对外抗击女真,蒙古等各种外患,对内,扫土匪,灭流寇,功劳巨大,你们能为他疗伤,确实是功德无量”。左光斗虽然说得是官场里的话,倒也言辞恳切。
熊廷弼也站起身来抱腕拱手道:“庭弼有眼不识泰山,怠慢了两位少侠”。听杜孤鸿如此说,他心内自是激动不已,一直怕自己练功走火入魔,自己事小,然而国家所托之大,不能容他倒下去。”
“灵儿,阳儿”杜孤鸿道“既然左大人如此说,大帅又是国家栋梁,你们帮帮他”。
“我们就怕功力不够”。林夕和灵儿觉得没有把握。
“不要紧,大帅体格壮实,你们只要联手用内力帮他一下就可了”杜孤鸿见他们犹豫,又鼓励他们一次。
“好,老前辈。我们听你的”灵儿和林夕见杜孤鸿如此说,也就答应下来,他们也想借这个机会试试自己的功力到底像不像杜孤鸿所说的那样。
熊廷弼见两个人答应了,心里又怕他们反悔,立即吩咐人收拾好一间密室,他让王参军照顾好另外的人。他和林夕灵儿杜孤鸿四人来到密室里。
杜孤鸿让熊廷弼垂手站立,林夕站在他的背后,灵儿站在林夕的身后,林夕的掌心对着熊廷弼的肩井穴,灵儿的掌心也对着林夕的肩井穴,二人就像平时练功一样,两人的内力合二为一。
熊廷弼几十年武功修为,内力又是纯正的少林正宗心法。此时林夕觉得他们两个人的内力渐渐游出了他的身体,而一种浑厚的力量,犹如大河决口般呼啸而来,冲入他的奇经八脉,但随即他和灵儿的真气有反过头来吞噬刚才侵入他的身体里的那股内力。
熊廷弼的头上犹如蒸笼般的冒出腾腾的雾气。他觉得自己体内的所有内力都被一股犹如细线般的内力牵引着,他的内力无数次想挣脱这根细线的牵引,但无论他的内力怎样的发威,都不能够。而这股细线般的内力牵引着他的内力在他四肢百骸里游走,最后来到他的肺腧穴。而他的肺腧穴就像垒起了厚厚的堤坝,不让这些内力通过。但那根细线般的内力就像木匠用的钻头,巧妙的钻了过去,并引导着他的内力也都穿了过去,这时他就感觉的肺腧穴的堵塞处轰然倒塌,而内力的运行,却越来越通畅。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三人才停下来运功,林夕和灵儿与平常练功一样。倒是熊廷弼一下子显得精神奕奕,比刚才脸色红润多了。
“大帅,玄关打通了,今后就不再受酸痛折磨了”。杜孤鸿道
“感谢老前辈和两位少侠,使庭弼得脱苦海”。熊廷弼对三个人感激难以言表。
四个人来到大帐,熊廷弼吩咐人大摆宴席,席间,熊廷弼让众人留在军营之中,杜孤鸿正要找地方让老婆婆李横秋疗伤,想想在这里也可,也就答应留下来,林夕和灵儿觉得军营也不错,反正也没有地方去,正好大家在一起,可以照顾杜孤鸿和老婆婆,也就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