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了弹,声音如铁,显然胎质非常坚固、密实!
翻过来一看,相伟荣眉头一皱、眼睛一眯。
背着后头的老包呢,他看不见的。
花盆底部有刻字,是个“叁”。
把这个花盆放一边,继续翻,全都看了一遍,又选了个椭圆形的青花水仙盘。
拎着这两样出来,“就这两个吧。”
“多拿两个,我那两小子都不喜欢种花,留着将来也是送人。”老包笑着道。
“够了够了。”
在自来水龙头那洗了洗,递给返回的永强,后者也不说话,拎着花盆就又出去了。
从兜里掏出五块钱,硬要塞给对方。
老包不收还不行了!
“现在买个好点的紫砂盆都要一两块,五六块钱的都有,咱不能叫你吃亏不是!。。。”
“噼里啪啦”一顿说,老包只能收下。
借口还有事,先走,下次要是来京城,再找他喝酒。
闪人。
一出门,看到李树星和堂弟已经收拾停当,就一句粤语:“走了,这家已经没东西了。”
骑上车就走。
骑着骑着,舒辉提醒他方向不对。
“先回酒店放东西,过会再去那个什么北新桥。”
这会已经骑出两个街口,对李树星道:“骑得小心点,网兜里的那个花盆别撞到,几百万呢!”
还好,李树星神经够粗,没急握刹车。
没多久就回到酒店,四个人搬着、拎着东西到大堂,问了下,队长他们还没到。
回到相伟荣的套间,其他人放东西,相伟荣是拿着紫红色的花盆看了又看。
“师傅,这花盆几百万?港币还是人民币?”
是挺好看的,可再好看它也就是花盆而已。
这些天在琉璃厂看了不知道多少漂亮的老官窑瓷器,最贵也就几千块。
相伟荣一听,没好气道:“人民币,反正不是美元。
这是个北宋的均窑窑变釉花盆,当初宫里御用的,还是最高级的全紫红窑变,特殊时期前,在香江估计都能卖个上百万港币。
那时候港币不是现在,值钱着呢!”
说着把花盆翻过来,露出底部刻着的那个“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