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孙行父说完这些话,转头又去把子服对他说的话,告诉了子服的爸爸,也是孟氏的五代目族长孟孙蔑。
孟孙蔑得知这件事后勃然大怒,认为儿子实在太不懂事。
于是就下令关了子服七天禁闭。
子服‘刑满释放’以后明显乖巧了很多,从此以后,他的妾也只穿粗布的衣服,喂马只用稗草。
季孙行父知道这件事后,很赞赏子服的行为,说道:“知错能改,这也能称得上是贤人了。”
于是他就推荐子服做了鲁国的大夫。
这件事在鲁国一度传为美谈,但在宰予看来,不过是三桓用来收买人心的手段罢了。
季孙行父虽然生活朴素,但如果他的品德真的有那么高尚,为什么一百年过去了,季氏的土地不仅没有减少,反而还越来越多了呢?
至于子服,那就更可笑了。
只是过了一段时间苦日子,就能被推荐,做了鲁国的大夫。
而想我宰予,费劲巴拉的干活,只不过才能得到一个下士的爵位。
我的日子过得可比子服苦多了,我不止没有妾,连妻都没有,也养不起马。
我自己都快穷得穿粗布,吃稗草了,怎么没人来称赞我品德高尚呢?
宰予脑子里正在胡思乱想,家奴看他迟迟没有回应,因此又问了一句。
“请问您之前送过拜谒了吗?”
宰予摇头道:“没送过,但是我有急事需要拜见孟子,希望您能帮我通传一下。”
两个家奴听了,彼此看了一眼,随后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每天都有人说有急事找孟子,我们总不能都帮着通传吧?你如果没有提前送过拜谒,那就请回吧。孟子日理万机,您不提前预约,他是抽不出时间来见您的。”
宰予听了,礼貌的请求道:“您只需要帮我通传一句话就行了,您就告诉孟子,孔夫子的学生子我前来求见他。”
“孔夫子的学生?”家奴一脸的不信:“你小子当我们傻了不成?孔夫子的学生怎么会来求见孟子呢?谁不知道孔夫子对孟子的态度,那是……”
这话还没说完,家奴立马住嘴,他心里暗骂一声,责怪自己差点把实话给说出来了。
但他不说了并不代表宰予不会追问。
宰予心里嘿嘿一笑,心说你小子可算让我抓住话茬了。
“夫子对待孟子的态度怎么了?您难道是在质疑孟子的品德不足以与夫子交往吗?”
家奴吓得面无血色,他急忙否认道:“你少血口喷人,我可没说过那样的话。”
另一个家奴则有些恼羞成怒,他抄起棍子叱骂道:“你小子滚不滚?再不滚别怪我们不客气?和你讲文明那是我们有素质,但这不代表我们不会和你动武!”
宰予倒也不怕和他们动手,他天天习练箭术,练出的肱二头肌可不是开玩笑的!
而且他正愁着进不去孟府呢,在门前折腾出点动静最起码也能让孟孙何忌注意到自己。
所谓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必须赶在夫子回来之前把公冶长等人救出来,要不然他的计划可就泡汤了。
宰予撸开袖子,正准备以一敌二,大干一场。
谁知还未动手,便听见身后一声爆喝:“有我冉猛在此,谁敢对子我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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