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贡吓得一哆嗦:“子我!你有毛病是吧?这怎么还越玩越大了?
最开始坑夫子,后来打算坑阳虎,现在怎么都直接盯上齐侯了?
你可千万别胡来!要是被看穿了手脚,惹得齐侯发怒,倒霉的可不止是咱们两个人!如果齐侯因此迁怒了鲁国,你我就算自杀谢罪,也没办法向国人交代。’
宰予不以为然道:“这怎么还能牵扯上国家呢?
况且就算来的真是齐侯,又能怎么样呢?
从现在开始,你,不是鲁国的掌交。
我,也不是鲁国的大夫。
我们仅仅只是两个从鲁国来的普通商人,你只要记住这一点,那我们就可以安然无恙了。
子贡正想同宰予分辩一番。
可还未等他开口,晏子的马车便在他们面前停下。
晏子下了车,和蔼的笑道:“让你们久等了,请进吧。’
晏子说完,便迈步走向宅院。
而那辆装饰华丽的马车也从宰予和子贡的身边驶过,丝毫没有停留的意思。
子贡微微皱眉,眼神中划过一丝失望。
虽然他有些担心宰予胡来,但毕竟已经跟着他干过几票大的,所以子贡虽然忧虑,但心中对于赚钱期待还是占多数。
眼下期待落空,这怎么能不让他郁闷呢。
不过还没等他烦恼完,便感觉有人在托他的衣角。
他望向身边的宰予,只见宰予冲他打了个眼色。
子贡心里一惊,顺着他指示的方向望去。
只见那辆装饰华丽的马车居然没有径直顺着大道行驶,而是蓦地拐了个弯,似乎绕到了晏子家宅的后方。
这
子贡心中一惊。
坏了!
弄不好,还真被子我料中了!
这马车上坐着的,难不成真的是齐侯?
二人连忙跟在晏子的后面走入宅院。
晏子的家并不大,穿过狭小的庭院,前方便是用于招待宾客的偏厅。
里面只简简单单摆放着几张几案,而晏子做的主座前还堆满了成卷的纸质书籍。
两人在晏子的邀请下入了座,刚饮了口门仆送上的酸浆,便听见耳边传来晏子的笑声“我听二位的口音,想必是从鲁国来的吧?”
宰予笑着放下杯子,点头回道:“真是什么也逃不过您的眼睛,我们的确是从鲁国人。晏子饮了口水,随意的聊着天:“鲁国最近好像不太平呢。
去年年初,先是与郑国交战
夏天的时候,又派军去攻打了莒国。
一年之内,数次派军作战,国内的民众想必过得很辛苦吧?’
宰予闻言,叹息道:“谁说不是呢?征战对于百姓来说,的确没有太多益处啊!
自从上古时期开始,频繁发动战争的国家,总会遭到灭亡。
鲁国其实原本也不想发动战争,只不过决定战争与否的权力,并不掌握在寻常的百姓手中啊!’
晏子听了,放下茶杯问道:“唧。。。您的意思是,阳虎?’
宰予闻言,也不说话,只是微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