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
符芸昭欣喜地言语一声,从褡裢里掏出个古旧的瓷瓶。拔开塞子,顿时一股奇香充斥房间。
南次郎禁不住咽了口口水,符芸昭瞥见了,笑着说:“这就等不及了?喏,给你,必须吃掉。”
南次郎看着桌案上的墨绿色药丸,惊恐地问道:“这是……什么?”
“你先吃啊,吃了我就告诉你。”
南次郎摇摇头,死活不肯吃。
符芸昭陡然一笑,抬手击在其脖颈上,随即从桌案上跳下,伸手便卸了南次郎的下巴,将那墨绿色的药丸送进其口中,用力阖上下巴,那药丸顿时进了南次郎肚子里。
“呕……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羊毛疔。”符芸昭期待地说道:“这可是阿达的宝贝,被我偷偷借了来,你等下便知道什么是羊毛疔了。”
呕了半晌,也没将药丸吐出来,南次郎觉着自己一定是被符芸昭下了毒了。
他却没想到,不过须臾,周身便奇痒无比,抓耳挠腮,而后竟然从耳朵眼里揪出了一根纤细的白毛,这是……羊毛?
羊毛疔,巫蛊之术。中了此术,人身上的窍穴就会不停的生长出好似羊毛的白毛,浑身奇痒无比。
南次郎顿时痒得哼哼出声,符芸昭松了口气,还好外婆的羊毛疔有效用,不然她就只能用针蛊之类的蛊术,来蒙骗南次郎了。
“这羊毛疔奇痒无比,你便是挠烂了表皮也没用。”说着,符芸昭又从瓷瓶里倒出一枚黄色药丸。这药丸却是什么味道都没有。
“这是解药,吃下之后,可保一年不发作。喏,本姑娘心善,你还是赶紧吃了吧。”
南次郎痒得受不了,此时也不管那黄色药丸究竟是不是解药了,抓住便塞进了嘴里。
这回符芸昭倒是没蒙骗他,药丸入腹,不过须臾,浑身的奇痒便止住了,连带耳朵、鼻孔乃至不可说之处的白毛也纷纷掉落下来。
符芸昭看着喘息不已的南次郎道:“如此,我便信了你肯定会收回通缉令。哦,尽快哦,乡下实在无趣,我还想早点回津门呢。”
摆摆手,符芸昭扭头便走。小白蛇威胁地吐了吐信子,转头弹起,便蹿到了符芸昭的肩头。
“等等……”南次郎问道:“解药……”
“你放心,只要你别来找我们麻烦,每年发作之前,我便会将解药送来。再说一遍,别来找我们的麻烦!”
南次郎屈辱地低下头,吐出一口气说道:“我明白啦。”
符芸昭不再说什么,开门便走了。
深夜,符芸昭便回了大王庄的那老太家里。
旁人只当符芸昭找地方修行去了,也没多过问。
关熙怡与倪秋凤一番斗法,此时符芸昭回来,二人便停下了争斗。
关熙怡心中酸楚,想着自己与倪秋凤争来争去,争的不过是个妾的身份,人家符芸昭才是大妇。心中顿时失意、酸楚不已。
倪秋凤占了大便宜,而且她很清楚自己的位置,见了符芸昭,紧忙让出位置,自行回了西厢房去跟殷金华作伴。
关熙怡无心修炼,跟着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