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莫非是千里镜?”
正揣测间,画面一闪,就见有人走了进来。这是……刘方平?自己的亲弟弟?
眼见二人腻歪在一起,刘方圆脸色变得愤怒起来。听得两人肆无忌惮的言辞,更是怒不可遏起来。
原来,翠萍腹中的孽种竟然是自己弟弟的!
“贱人!”
为了翠萍的事儿,惹得自己妻子带着孩子回了娘家,岳父母一家跟自己闹得极其不愉快。本以为是自己酒后失德,哪里想到是中了这俩贱人的算计。
怒火中烧的刘方圆转身就要去捉奸。
那喜鹊却开口道:“刘方圆,还有呢!”
刘方圆停下脚步,耐着性子继续看下去,待看见父亲进到翠萍房里,简直就是瞠目结舌。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难怪如此,母亲一直鼓动情有可原,毕竟卞文颉可不是个好脾气的女子,这些年没少怼母亲。母亲便借着没生儿子的借口,想要将听话的翠萍引入家门。
可他一直想不明白,一向明事理的父亲怎么也会跟着糊涂?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刚想抄起那神奇物件去找父亲与弟弟对峙,低头一瞧,却见那物件早已没了踪影。不但如此,窗子突然打开,那喜鹊晃了晃脑袋,怪叫一声径直飞了出去。
这下好,证据没了。
证据没了,那就捉奸!
刘方圆咬着嘴唇,开门大步走向翠萍的房间。也没敲门,径直推门而入,却见房间里别无他人,只有翠萍躺在床上。
“表哥?你……你来了。”
翠萍那娇羞的模样,原本还引得刘方圆心有不忍,现在再看起来,却是无比的令人厌恶。
“贱人!”
“表哥……”翠萍脸色一白。
“别跟我说话,你做了什么我都知道了!”
刘方圆扭头就走,只留下茫然无措的翠萍。
这一日,刘方圆大闹了一场,引得全家人对其千夫所指。刘方圆也是犯了狠,当即撕破脸皮,揭露了弟弟与父亲跟翠萍之间的私密,气得父亲抽了其一巴掌。
刘方圆干脆舍了家业,当夜便去了卞家。而后跪在大门外求了半晚上,这才进了卞家的门。
此后卞家与刘家又闹了一场,只闹得一地鸡毛。具体情势费景庭没再关注,只在小报上看到,说是刘方圆舍了家业,干脆去卞家当了上门女婿。
身上的束缚又去了几分,身心轻快不少,这一段承负想来是了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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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睁开眼,便见星河璀璨。完颜童记扶着额头挣扎着坐起来,扭头就见几步开外升起的火堆。
火堆旁做了两个人,一男子,看着岁数很大,正操持着一柄铁叉,叉上串了一条羊腿,翻转着烤着。有香味从火堆方向飘来。
对面,卫姜一身袄裙,颜色清冷,正抬着头看着漫天繁星。
卫姜骤然瞥过来:“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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