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局座,你可要认清事实,要是张家拿此事大做文章,李局座千万别说错话了。”
李和风汗如雨下,张扬是在警告他!
张扬搂着李和风的肩膀,往旁边走了几步,避开众人的目光,二人就像失散多年的兄弟一样肩膀挨着肩膀。
“李局座,可认识这个。”张扬的手上虽然戴着铐子,但双手依然灵活,从脖子上掏出地组的客卿令牌。
看见这个令牌,李和风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坐着宁海的巡捕局的第一把交椅,李和风有资格了解一些,别人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的秘闻。
这个令牌,分量无比重,居然出现在一个年轻人的手里,李和风怎么能不震惊。
他终于明白夏菲为什么和张扬走的这么近了。
这个令牌的持有者,在宁海就是天王老子啊!
别说是张家,就算上管家,夏家和黎家,也不敢对此令牌有丝毫的不敬。
李和风腿都哆嗦了,差点没跪下。
“张……张先生,我知道该怎么办了。”李和风吞了口唾沫,仍旧感觉喉咙发哑。
张扬戴着手铐上了警车,李和风亲自开着张扬的那台兰博基尼,一路跟随。
到了巡捕局,简单做了份口供,张扬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一切,只不过是张扬为了不让李和风犯难,故意装装样子而已,走马观花一般走走流程。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杨凤清并没有像往常一般早早睡去,而是坐在客厅等着张扬回来。
张扬的作息一般比较规律,很少出现晚回家的情况,即使有,也会第一时间打电话和杨凤清说一声,免得她担心。
再加上自从上次张扬给了杨凤清一瓶炼体丹之后,她的身体不仅全面恢复,而且无论是精神,还是体格都在悄悄发生着惊天的变化。
以前十点就会犯困。
现在,即使彻夜不眠,第二天照样精神抖擞,浑身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一般。
“扬儿,你去哪了?”看见张扬进屋,杨凤清关掉电视,一脸担忧的问道。
张扬没有回答她,而是一脸凝重的告诉了她张家发生的事情。
“妈,张相仁死了。”
啪嗒!
电视的遥控器从杨凤清手里滑落。
“发生了什么?”
尽管杨凤清对张相仁这个白眼狼没有什么好感,但是毕竟一起生活了二十几年,猛的听到这个消息,杨凤清的心里还是无端端一紧。
“死于旧病复发。”张扬叹道,“这老头不仅冷血无情,气量还不是一般的狭小。”
“死了也好!”张扬想起张相仁那副冷血的嘴脸,实在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只能干巴巴的说声死的好!
杨凤清叹了口气,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对张相仁,她的恨意很深,“死了就死了吧!只怨他死的早,没能看到我们娘两把张氏集团踩在脚下的那一刻。”
杨凤清能说出这番话,张扬瞬间放下心来。
她是念旧的人,十分重感情,冷不丁得到张相仁的死讯,张扬有些担心她会悲伤难过。
不过,看她这样,张扬知道自己的母亲已经彻底放下了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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