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坐在了主位,就连安啸林,都只能坐在他旁边。
张扬有些如坐针毡的感觉,跑人家家里坐主位,很是别扭。
但是他又不是扭捏之人,安啸林再三推让,他也就懒得谦虚了。
倒是寒秋显得有些寒酸,坐在了最最最角落的一张桌子上,而且这一桌,基本都是些安家女眷。
还是些上了年纪的女眷。
安家的规矩,女眷不能做上三席。
放眼望去,安家女眷好几桌,唯独就寒秋这么一个男人。
要不是安啸林答应他的诊金还没到手,寒秋才懒的受这窝囊气。
一顿饭吃的张扬心惊肉跳,安家二爷三爷都是海量,他坐在主位又是众人敬酒的靶子。
所以,张扬一连喝趴下了好几个人,好歹才算稳住了场子。
其他人看见张扬一杯接一杯,好似不会醉的样子,纷纷怂了。
就连刚才卯足了劲儿想要灌醉张扬的安年清,等一众小辈,此时也怂的不行,举杯的手,微微颤抖。
跟修道者拼酒,显然,他们打错了主意。
寒秋最不识抬举,明明是坐在女眷那桌,非要拿上一整瓶茅台过来敬张扬,惹的安啸林等人十分不快。
不过,张扬却来者不拒,铁了心要放倒寒秋。
寒秋也是一样,想放倒他。
结果,寒秋自然是被人抬出去的。
酒过三巡,张扬满脸红光的起身告辞。
安啸林没有继续挽留,叫安露涵送张扬出门。
一路无话,安露涵这个冰冷的大美人好像换了个人,自顾自的跟在张扬身后,低着头玩手指头。
这次真的玩大发了,被张扬看了个底朝天,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胡思乱想的东西,看见张扬那张脸,她就会紧张。
张扬很自然的感觉到了这阵诡异的气愤,干咳了两声,煞有介事的嘱咐安露涵该注意的事项。
一阵循循善诱的叮嘱,安露涵却娇嗔埋怨:“知道了,你怎么像个话痨?”
张扬语气一僵:“像吗?”
敢说自己是话痨?
我忍!
临走前,安露涵塞给张扬一张银行卡,“喏,诊金!”
张扬皱眉:“我治好了你,怎么感觉反倒欠你几百万似的?”
安露涵委屈道:“你把我看光了。”
“我不仅治好了你,还帮安家解决了大麻烦。”张扬不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