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结果我练了,但没反应……什么血气催发啊,什么炁感啊……哈哈,我压根体会不到。原来我这奇经八脉都是闭塞的,压根就修炼不成。哈哈哈,你说是不是天意?”
他的笑容里全是得意。
像是在诉说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一般。
甚至没瞧见孙伯符旁边那老者满含警告的眼神。
而这时,孙伯符的目光不在聚焦在弹奏琵琶的秋槿身上,看向了李雍:
“贤弟不喜修炼?”
“当然不喜欢了。修炼有什么好?太苦啦。与其天天打坐练功,哪有在这美人儿怀中遨游自在?是吧?美人儿~哈哈哈哈……“
搂着春雨,他满眼狂放,衣衫不整,颇有些魏晋之风。
却浑然没注意到,孙伯符眼底闪过的一丝冷意。
不管他是喝多了胡言乱语也好,亦或者是心怀他意也罢。
总之,这话已经惹火了飞马宗的少宗主了。
可这还没完。
又饮了一大杯酒水后,李雍一抹嘴:
“但是……我爹不这么想啊……唉……”
忽然,他一声长叹:
“也不瞒世兄,我真的是苦恼极了。我爹竟然不知从哪弄来了一个法子……据说是从那始皇帝所铸十二金人里面的百家学说中找到的……竟然能让普通人踏入出尘……哪怕是我这种经脉闭塞之人都可以……你知道吧?我快烦死了。在豫中躲了我爹几个月,这不……趁着有这个机会,我就跑来这边了。哎呀……当真是苦矣~苦矣~~~~~”
他摇头晃脑,可孙伯符的眼睛却已经出现了丝丝血红:
“贤弟刚刚……说什么!?”
“啊?”
李雍一愣,忽然看着神色大变的孙伯符,好像是以为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拱拱手:
“这个……世兄莫要见怪……是小弟失言了。这就自罚三杯,自罚三杯哈!”
“你……”
“少宗主。”
见孙伯符还要开口,旁边那老者发话了:
“诸位壮士桌上酒水可是不多了。”
“……”
双眼血丝呈现的孙伯符扭头看了老者一眼……
张张嘴……最后却平静点头:
“倒是我的疏忽了。枳鸾,上酒!”
“是~”
枳鸾深深的看了李雍一眼,起身默默的走了出去。
……
福隆楼。
李臻没休息。
而是皱眉坐在窗沿,看着西边山头,眼神有些空。
心中那一丝丝的呼唤始终没有停过。
每时每刻都在对他发出召唤,希望他过去。
过去找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