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微微一笑,“哥哥,你心头的疙瘩打开了?”
“是啊,打开了。”
“那你要回北京了?”
我点点头,“这两块玉佩你带着不方便,下次见面我给你把它们融合到一副镯子上,这样你活动剧烈的时候也没关系。”
“好,下次我去北京找你”,许墨低头看看自己赤裸的身体,“哥哥,抱我到床上去。”
我脸一热,办事的时候没有男女观念,现在办完了再有肌肤之亲不太适应。
“我腿很软,难道你让我自己走过去?”
我站起来抱起她,她很轻,完全不像一个十七岁的女孩,也许是因为还没发育好。床上没有被子,我先把她放到沙发上,将地上的坐垫还原成被子铺好床,再把她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
“下次再见到你,你会重很多的”,我抹抹她挺翘的鼻子。
“我要变成隋姐姐那样的身材”,她眼睛亮晶晶的,十分神往。
果果的身材,的确是值得她羡慕的,我一阵幸福和骄傲,不由得微微一笑。
“你去忙吧,我多嘴提醒你一句,你一回去就有个人要去拜访你,他不是好人。等你办完了这件大事,我就去北京找你!”
从她房间出来,我直接回到住的屋子,先收了五行玄关阵,然后开始收拾东西。差不多收拾好了,果果正好回来。
“亲爱的,走,去机场!”
“又要去哪?”果果惊呼。
成宁开着许墨的车把我们送到机场,进安检之前,许墨拉着果果的手说了一阵悄悄话。然后走到我跟前,“下次我们北京见,过段时间我要去那拜访一位高人,到时候我给你电话。”
“好,一言为定!”我蛮有成就感,许墨的样子变了很多,很可爱。
飞机上我看着外面的云海沉思,我面对的不是一个风水师,而是一个团队。老七爷在世的时候总是说,除了天局,几乎没有一个人能做的局。每一个局的背后都是一段恩怨是非,都是一段勾心斗角,都关乎着巨大的利益关系。局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哪。
楚君,你就是局线,不管你藏在哪,我都会让他们把你交出来!这也是个可怜的姑娘,被男人用作物件来算计对手。或许这也无可厚非,我们每个人说到底都是命运的一个物件而已。只是有灵性的物件知道自己的位置,大部分不清楚,随波逐流还洋洋得意而已。
“你猜许墨跟我说什么?”果果的话把我拉回现实。
“她说谢谢你,然后说羡慕你,最后再说嫉妒你”,我握着她的手,“对吧?”
“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她不那么说才怪呢”,我笑。
晚上八点多到北京,老驴愣是把老鲁叔的越野车开来接我们。
“这你也能借出来?”
“老忽悠不给,我说您要是不借,我就天天来要钱!嘿嘿,老家伙一听赶紧把钥匙给我了”,老驴洋洋得意。
“钱到了么?”果果一副老板娘的口气,似乎忘了,这是她娘家打来的钱。
“到了,你们走的第二天我去催,又说得等等。隔了一天黄淼去家找曾爷,一看不在,当天下午钱就打过来了。老鲁没敢耽搁,先转了一百万过来”,老驴汇报。
果果眼眉一挑,“才一百万?剩下的二百万呢?他想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