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学生仔他足够强,有本事碾杀他们全部人,所以他能够主宰一切,反之如果他们有这样的实力,死就是这帮华夏人。
女人沦落为玩物,男人成为下贱奴才!
“这就是你想和我说的?”
陈青河盯着阮维武的眼睛,沉声问道。
某种意义上,他和阮维武是同一类人,冷酷视他人为草芥,心狠手辣,可以抹杀掉一切对自己产生的威胁事物。
但他至少还有自己的底线!
“咳,咳——”
阮维武呕出鲜血,微微摇头。
他知道陈青河想要知道的…
但如今死志已明,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出卖剩下同胞的消息。
“是吗?”
陈青河知道想撬开阮维武这种人的嘴,十分困难,所以他根本就不抱有希望,不如从其他没死的越南人下手。
他就不信!
那一个个越南人嘴都和阮维武一样硬。
呼,陈青河掌心燃烧起火花。
眨眼功夫,一把尺长的黑火炎刀形成,被他反握在右手中。
炎刀斩下——阮维武首级被干脆利落地取下。
“到死都不说,何必呢?”
陈青河提起阮维武的首级,到这死不瞑目的神情,呢喃道。
右手的黑火炎刀迅速消失,他调走就往回走。
解决了阮维武以后,那帮剩下的越南人就是废物,没有注意的价值。但他刚走没多远,就到走廊拐角处,辛格鬼头鬼脑地露出半边脸。
当印度人到他,确定没有危险,就跳了出来。
“大人…您果然神功盖世,天下无敌!”
“真的砍果切菜地解决掉这帮变态越南人,当真是威猛得一塌糊涂啊!小的…对您的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绵…延——那个什么。”
辛格挺直着腰,举起双手,仿佛迎接凯旋归来的英雄,大拍马屁。
“你来干什么?”
陈青河面无表情,对印度佬这通马屁话置若罔闻,更不见眼前辛格这张瞬间委屈的脸,冷然问道:“我允许你出来过?”
对不听话的人,他从来没有好感。
“大人,请您听小的解释——”
“小的这是担心大人回去以后,发现剩下那几只侥幸活下的越南跳蚤乘机逃跑。所以就妄自主张,号召大家一致对外,发动人民群众力量,艰辛万难下,以三位保安同志受伤的代价,终于成功把垂死挣扎的越南跳蚤捆成粽子!”辛格昂起脑袋,神情骄傲,声音高昂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