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渔家笑道:“这武夷山的景色还是划船欣赏的好。”
山水交融,绝妙搭配,自然是绮丽可观,但白玉箫却并不是来此游山玩水,是以急道:“可否载我靠岸,我到河对岸却有急事。”
渔家问道:“小兄弟不是要游山玩水,却有何急事?”
白玉箫道:“一些私事,还是不好道哉。”
那渔家道:“对面山景虽好,但却危险得很,我劝小兄弟不要去的为好。”
白玉箫道:“有何危险?莫非有山精妖怪,毒蛇猛兽?”
那渔家道:“山精妖怪自然是没有,毒蛇猛兽却是有,但稀少得紧。”
白玉箫奇道:“那还有甚危险之物?”
那渔家道:“小兄弟难道没听说过最近这武夷山中大王峰上聚有强盗土匪?”
白玉箫心中惊喜,心里一直想打听关于强盗的事情,如今渔家提及,正好借机询问。
“武夷山中聚有强盗,我进山时却有耳闻,只是想来我两袖清风,身上并无值钱的财物,强盗见了只怕都懒得搭理,是以便进了武夷山,转了半天,也并未遇到什么强盗。”
渔家笑道:“小兄弟这么想就错了,这强盗不但劫财,还会劫色,小兄弟模样长得俊俏,仪表堂堂,一表人才,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赛过潘安,强盗见了,一定会掳了去。”
白玉箫苦笑道:“想不到强盗如此饥饿,连男的也不放过?”
那渔家笑道:“想必小兄弟误会了,那强盗的大当家的便是个女的,你说你危险不危险。”
白玉箫心中暗叹:“想不到长得帅却是给自己带来危险的祸患。”
“如果那大当家的真瞧上眼,那我也是没办法,谁让我长得帅。”
那渔家道:“小兄弟可是下定了决心要去河对岸?”
白玉箫道:“没错。”
那渔家便撑船往河对岸驶去。
白玉箫看着竹筏上的鸬鹚,只见几只鸬鹚正用一对锐利的眼睛直视着白玉箫。
白玉箫被看得毛骨悚然,他能从鸬鹚眼中看出这些鸬鹚好似准备好要吃白玉箫的肉一般。
一对锋利的爪子只怕在人身上轻轻一划,便可划破一道深深的血口子。一张嘴有长长的喙,足以啄破皮肤,啄食人身上的肉。
白玉箫不敢再看那些鸬鹚,他害怕他的直视会刺激鸬鹚。
他也不知道为何会对鸬鹚莫名产生恐惧,但他有一种感觉这鸬鹚若是被人有意训练,必定是极好的杀人工具。
白玉箫眼睛转到了鱼篓上,他想看看那渔家到底收获如何,但眼睛看去,鱼篓空空如也。
白玉箫道:“渔家,莫非才刚出来捕鱼?”
那渔家笑道:“我打渔喜欢起早。”
白玉箫道:“可为何鱼篓空空如也?”
船忽然在离岸十丈远停下,那渔家冷冷道:“因为我的鱼篓不是用来装鱼的。”
白玉箫道:“不装鱼?那却是用来何用?”
渔家冷冷道:“用来装肥羊的?”
“肥羊?这条溪水中还能打到肥羊?”白玉箫心奇。
那渔家面露狰狞之色道:“有,那肥羊便是你!”
白玉箫心惊道:“大哥什么意思?”
那渔家冷笑道:“我就是那武夷山大王峰上的强盗。”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白玉箫心中一亮,笑道:“莫非大哥想抓我到那大王峰上做压寨驸马?”
那强盗笑道:“没错。”
白玉箫道:“可是我可不想当什么压寨驸马。”
那强盗笑道:“小兄弟放心,我们的大当家的貌美如花,美若天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似嫦娥,赛西施,你做压寨驸马必然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