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挥手,在金色之王的背后展现的,是赤红色的烟气,沟通了另一个时空的宝库之门猛然拉开,豁然作响。
而此番在其中出现的,则不是那些光辉闪耀的宝具,而是一只酒樽。
带有厚重封盖,华丽到不需要装饰,仅仅靠着材质就足以凌驾一切酒具的古朴。而其中逸散出来的,则是难以言明的酒香。
“你看,这酒,岂是其余的劣物能相比的?”
嗤笑着掀开了盖子,里面呈现的,是清浅的澄澈酒液。
年代,酿造工艺,原料都是无可挑剔的最上,曾经奉献给巴比伦神系的酒液,即使是在无双的宝库中也堪称精品的吧?
“王的收藏,无论如何都是最好的,王的存在无论如何都是应该仰慕的,王之所以为王,是因为杰出,最初之王即为原初的伟人,这是凡人无论如何都不能追赶,才立于顶端的存在,你们,怎么看?”
站立着,然后用并非俯视的俯视压迫着余人,就连没有被注视的韦伯都因为余光而战栗。
那是绝对孤高的眼神,凌驾于一切的经验。
“你是要说,王就是最好的吗?”
罗德苦笑着。
“我倒是很想赞同,但是历史上,无德无心之王也并非少数啊???”
“这点可就是你错了”
这一次,rider则是站在了archer的立场上。
“不够接触的,继承着伟业而无法发扬的,没有能力进取的,可是不配称为王的”
“错了rider,不是自己开创的国度,那么就只是守?的犬类而已,那样的,连杂碎都算不上”
连击。
“换句话说,如果开创了一个王国,则就是名副其实的王――可以理解吗?”
“当然”
端起酒杯,然后将后话吞进了肚子里。
这个时候,罗德想起的却是王在最后的时日里始终在想的事情。
‘如果我没有成为王,而是其他人就好了???’
那个脆弱到无比坚强的少女时常屹立在风中,迎着轻风,持剑伫立,厚重的头盔下并不被众人所知的面容也满是憔悴。
“你可以理解我吗?罗德?”
她,这样的问过自己。
而在那片翠绿的大地上,在山丘之上,仰视着那背向艳阳,如同沐浴在光中的少女,自己的心中却只有悲伤。
那时的自己,又是为什么而悲伤呢?
不明白???想不起来???心脏很痛???
但自己的回答却是那么的清晰,至今也让自己不感到丝毫的悔意。